么要付出信任?为什么要在看到那糕八件后彻底放下心防?是她活该,是她咎由自取。
莫延看着她的眼神,表情依旧平静。平静的就好像当年六月的雪一样,崩溃着化开,彻骨冰冷无人可知。
他突然低低地笑,看着被桎梏住的女孩,眼尾潮红。明明他才是压制的一方,可眼神里碎开的情绪,却比莫锦辰更难过。
果然还是疼啊……和心头剜肉一样疼,疼到了骨子里。
舍不得。
舍不得伤她,也舍不得放下。
可小姑娘学不乖,这次碰到他底线了。
“哭了?”
他附身,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透过单薄的睡裙引起了下面细嫩皮肤的战栗。他撩开小姑娘被泪水沾湿的到面颊上的头发,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哭没用的,阿莫。”
眼前的阴影覆盖下来,莫锦辰的唇角微微一热,一触即分。
下一刻,她没有被束缚的手里被塞入一个冰凉的东西。莫延将东西放入她手中后,握着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是一把手术刀,刀身银亮锋利,寒光凌凌。
“阿莫,你可以选择杀了我。”
泪眼朦胧间,莫锦辰看着他亲自指引着她的手捏着那柄手术刀贴在他自己的胸口,喘息着,自嘲着,轻笑着,冷静着疯狂“杀了我就没事了,阿莫。”
“我不会停下,亦不会再放过你。”
“你可能会很疼,但哭没有用。”
他的声音沙哑,低的几乎算呢喃,亲昵的就像是情人间在缠绵,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森然骇人“所以阿莫,你要想逃开,除了杀了我,别无选择。”
“你看着我,阿莫。”
一声声阿莫,温柔又喑哑,带着细细碎碎的颤音,压抑着底下沸腾的感情,病态又诡谲。
他疯了!莫锦辰眼睛里的情绪几乎算的上惊恐,下一刻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莫延的牙齿咬着了她的锁骨上,分开时上面的齿痕缓缓溢出血丝,染得他唇角殷红。
铮……
与此同时,那柄银亮的手术刀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又绝望的嗡鸣。
莫锦辰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屋内窗帘拉的死死的,一缕阳光都没有漏进来。这让她丧失了判断时间的途径。
她慢慢地挪动身子下床,由床头传来的清脆碰撞声引起了她强烈的不祥的预感。目光移去,冰凉的锁链从一端扣在床脚,一端延伸到她的脚踝。
贴着肌肤,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可能是短时间内的刺激太多,莫锦辰这次居然没有太过于惊讶,反而有一种类似于果然如此的荒谬感。
也许是锁链的声音传出去了,很快,莫延轻轻推门,手上端着一杯蜂蜜水。
他将蜂蜜水放在床头,似乎看见了莫锦辰的抵触,没有刻意靠近她。
“阿莫喝点水,还有什么需要和小叔叔说。”他低头,温润又无害。
回应他的是莫锦辰转手将杯子砸向他,杯身狠狠地划过他的脸颊摔在墙上。水洒了他一身,身后的杯子落地,发出循环的哐当声,却没有碎开。
莫延低下头拾起杯子,安静地将房间里的水渍打扫干净又出去。不一会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来,手里还是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这次莫锦辰对准了,杯子砸在他的额头,留下一道红痕同时打湿了他的额发。水顺着发梢滴下,他的眼睫轻颤了下,低头再次拾起杯子。
如此循环了几次,莫锦辰自己倒是累了,她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过许久后的嘶哑“滚!你滚!立刻滚,我不想看到你!”
说着说着倒是自己咳嗽起来,咳着咳着觉得委屈,呜呜咽咽地哭。
莫延站在边上,漂亮的眼瞳内带着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