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好时机,当然是要出来抢劫了!”刘玄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义正言辞。
麴义为之栽倒,强压心中怒火颤声道“你要趁火打劫,劫掠百姓?果然是黄巾妖人死性不改!我”
哐当一声。
麴义这次是真的从马上栽了下去,刘玄收起平底锅,从战马上扶下身子一把将跌落下马的麴义捞了上来。
恶狠狠的道“你刚才叫老子什么?上下尊卑都忘了。属金鱼的?七秒记忆?要不要本将帮你回忆一下被吊起来打的爽感。”
麴义僵在那里自然是无从反驳,刘玄一把将麴义丢到他自己的战马背上,吩咐道“绑起来!居然把本将想的如此不堪。让他睁大狗眼好好看看咱们的威风。”
一个时辰后,壶关县与泫氏县交界的地方,一团白茫茫的浓雾飘过,正在四散劫掠百姓的十几骑匈奴人无声无息的被浓雾飘过。
片刻之后,浓雾继续向前,只留下一群被解开绳子的当地百姓和十几具被剥去皮甲武器的匈奴人尸体。
看着越飘越远的浓雾,呆愣在原地的那些百姓抱头痛哭起来,在一旁是刘玄给他们留下的粮食、财物等等。
现在是秋天,马上就要秋收了,只要挺到秋收,至少不会饿肚子。而且在临行前刘玄也告诉他们可以先去壶关县躲避战火。
至于这些百姓是躲进深山、还是去壶关、亦或者留在村子里继续生活。那就是他们的选择了。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刘玄倒是想过把那些粮食、财物以及百姓都送到壶关县,然后由他来统一调控。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战马!
再连番坑死了匈奴一千五百多骑兵之后,刘玄对匈奴这个大汉头号大敌的忌惮之心是直线下降,觉得闻名不如见面。
匈奴之凶名赫赫,不过是徒有虚名,不足为虑!
而这货还有这么多上好的战马,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别提刘玄本来就仇视匈奴,匈奴还派人到他眼皮子底下劫掠百姓。
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于是刘玄六华雄镇守壶关,自己则带着一部分骑兵出来抢劫了。顺带着把麴义这个最大的不安定因素给带上了!
既是为了防备麴义在自己走后搞事情,也是为了折服麴义。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
结果,呵呵呵,麴义现在正被捆在马背上,一脸的纠结和不解。
“我们大汉的子民是属羊的,太善良、太温顺了,所以那些大官被称为牧守。其实就跟放羊是一样一样的。”
“而匈奴这个狼崽子总想着闯进羊圈,大吃特吃。那还能怎么办,打死他们呗。”
一路上,就在刘玄絮絮叨叨的过程中,他们已经砍死了几十个匈奴游骑。逼近了丹河。
丹河由北向南,源头在北方的长治县境内。因战国长平之战时,秦坑杀赵卒40万,河水被血染红而称丹河。
丹河流至泫氏县城东面时,水量并不大。只有过了泫氏县城往高都县汇合了当地的泉水之后才会水量大增。
即便如此,丹河依旧是泫氏县城的主要取水来源和天然屏障之一。
靠着这水量并不充沛的丹河,泫氏县城外面还是挖了护城河,只是因为年久失修,成了一个杂草从生的水道而已。
泫氏县城下,一群百姓抬着简易的云梯,拎着木矛、菜刀这些所谓的武器,正在蚁附攻城!
在其身后一骑骑匈奴骑兵大声呵斥,马鞭挥舞之间,驱使着这些百姓奋勇向前!
骑兵并不擅长攻城,但他们却能驱使抓来的百姓攻城。这是匈奴一贯的攻城之法,也是历代贼寇攻城的方法。
这一招最厉害的地方,莫过于杀人诛心,当守城的士兵、将领、官员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