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玄的疑问,华雄却是笑道“义父,现在是夏天,士兵穿草鞋很正常啊!您不也戴草帽吗?”
刘玄一听就急了“这是一回事吗?我戴草帽那是因为天热。戴头盔闷得慌。”
说到一半,刘玄愣住了,若有所思道“你是说他们是因为天热,穿皮靴捂脚?”
“不应该啊!穿草鞋多硌脚,不怕走路的时候被扎脚?打仗的时候怎么办,这跋山涉水钻老林子的。”
华雄呵呵一笑“义父,您是没见过那些诸侯联军的穷酸样,他们大部分都穿草鞋,只有到冬天的时候,才穿皮的!您是没正经扒过尸体,所以您不知道。”
刘玄一琢磨,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自己确实没亲自扒过尸体。
自己和胡轸、吕布的军队可都是穿皮靴?难道这就是朝廷正规军和诸侯地方武装的区别?
“靠!差距这么大,连鞋都穿不起,你说这帮家伙打个什么劲啊!回家种地不好吗?”
刘玄一阵的吐槽,华雄却对这里面的事情门清“估计是没活路了,才从的军。也可能是被强行征召来的。”
刘玄点了点头,翻身上马“走吧!要是能走快的,可能还能遇见活的。”
像这种丘陵地区的河流,往往会在河道两旁冲出一大片的滩涂地。地形虽然不算平坦,但倒是一条天然的道路。
战马在滩涂地上走的并不快,这倒是让那些靠两条腿走的步兵能跟上。
一路疾行,越往上走,便能看到更多的尸体,有许多尸体都被冲在了岸边上。
直到刘玄的士兵,在尸体里发现了第一个活人。刘玄才下令停止进军,就地结阵休整。
一个都伯带着人继续向前小心的探查。而刘玄则亲自审问了那名还活着的诸侯士兵。
虽然有语言沟通上的一些小障碍,但这难不倒刘玄,现在他手底下士兵五花八门,哪里的人基本都有。
于是很快便从这个诸侯士兵嘴里,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豫州刺史孔伷的兵马?”
刘玄摸着下巴喃喃道“这货谁啊!另外豫州刺史不是孙坚那个混蛋吗?咋又蹦出一个?”
见华雄也在思索,刘玄便问道“熊二,你想这么半天,认识啊?”
被刘玄这么一问,华雄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义父,孔伷是董卓任命的豫州刺史!”
刘玄一愣“什么情况?感情这是自己人!”
说着,刘玄就拉起那个受伤的士兵“兄弟伤哪里?本将给你医治,治好了就跟本将混。”
华雄看着刘玄如此作态,不由扯了扯刘玄的铠甲“义父,孔伷反叛了!一年前就反了!”
“反了!”
刘玄一声惊呼,直接把那个倒霉蛋给丢到一边了“你们谁有兴致给他缝一缝?”
“将军,这人好像被您给晃死了!”一旁的马号插嘴道。
刘玄闻言一看,可不,人都已经昏过去了。
“这是一条人命,我要善良。”
刘玄念叨了两句,然后拉过马号,指着昏迷的家伙下令道“救活他!”
马号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倒霉蛋,只觉得自己这嘴真欠抽!闲着没事插什么嘴啊!
就在马号跪着求这个倒霉蛋别死的时候,刘玄已经看向了华雄,责怪道“熊二,下次说话别老说一半,多麻烦。说说吧,孔伷这货咋回事?”
说着,刘玄还在河里洗了洗手上的血,华雄诚恳的认错“孩儿知晓了,义父,这个孔伷是前两年董卓任命的豫州刺史,好像还是个名士。”
“那段时间,董卓经常任命那些所谓的名士为官。后来这个家伙就反叛了,一直屯兵在颍川。其他的孩儿也不清楚。”
刘玄微微点头“董卓大肆任命名士为官,应该是为了收买人心。结果这个孔伷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