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忘记了他们时,却等来了为他们二人送饭的家仆。
家仆送来的饭菜很是丰盛。
有酒有肉还有这个时代十分珍贵的白面烧饼。
“这位小哥,可是张公教你来给我们送饭的?请务必替我谢过张公款待。”
见到这丰盛的晚餐,吴良又觉得张梁并未忘记他们,于是施了一礼对那名家仆如此试探道。
“先生切莫如此,小人可当不起!”
那家仆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边对吴良赔礼道,“小人哪里能与主人说上话,不过先生的谢意小人自会转达管事,至于管事是否转达主人,那便不是小人可以过问的事了。”
“那就有劳小哥了。”
吴良又拱手说道。
“小人告退。”
那家仆则再一次跳着躲开,而后低下头逃也似的退出了厢房,完全不敢与吴良产生过多的交集。
望着那家仆带上的房门。
管事么?
吴良暂时还不知道谁是张府的管事。
不过这个职务一般都是掌管张府内务的人,自然也是深得张梁信任的人,因此张梁的事情这个管事应该也知道不少。
因此此人也有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咚咚咚!咚咚咚!”
隔壁厢房传来了极有分寸的敲门声。
应是给他们送过了晚餐之后,那名家仆转道又去给隔壁的左慈送饭了。
可惜这敲门声响了五六遍,隔壁却没有任何应答。
“差点忘了左慈,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左慈还在昏迷?该不会直接挂了吧?”
吴良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暗自想道。
“先生,我要进来了。”
那家仆的声音适时响起。
“……”
依旧没有任何应答。
终于。
“吱嘎——”
伴随着一声轻响,应是那家仆敲了半天门、又唤了几声之后始终不见人应答,无奈之下只得擅自开门进入。
也就在这个时候。
“噫!”
隔壁忽然传出一声回气的声音。
这显然是有人忽然自睡梦中或是昏迷中醒来的声音,左慈醒了!
“啊!先生你……”
那家仆随即发出一声怪叫,应是被左慈那左眼的黑窟窿与血迹斑驳的脸吓了一跳。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在哪里!啊!”
这便是左慈的声音了,应是刚一醒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再次袭来,疼得他忍不住痛呼起来。
“先、先生,饭菜给你放在这里了,小人告、告退!”
那家仆更加不敢接茬,结结巴巴的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传来了极为慌乱的跑步声,以及最后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啊……”
左慈仍在不断的痛呼。
伴随着那家仆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隔壁又传来“噗通”一声,似是有什么重物掉落在了地上。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重物大概率是左慈。
他在痛苦翻滚的时候,不慎从床上掉落到了地上。
“……”
吴良与典韦在隔壁听着这些动静,互相对视了一眼,却并未主动接茬。
敌人的敌人便可以成为朋友。
如今左慈落得这般下场皆是张梁所为,除非因此出发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心中一定对张梁充满了怨恨。
而吴良如今与他出于同样的处境,自然更有机会成为“朋友”。
并且从目前已知的情况来看,白天在古祭台举行的那场古怪的祭祀典礼,应该也不是左慈主导,而更像是张梁主导。
因此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