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走到徐晟跟前,下拜道“施主,是小道之错,还请见谅!”
见他一本正经地道歉,徐、文二人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徐晟道“宁道长严重了,我们恰好经过这里,本来还可以出手阻止的,没想到终究是没来得及。”“佛家有云万事皆因果。”白行之道,“虽然我道家与佛家对于生死的看法截然不同,但对于这句话,贫道还不得不信。”又对那几个还在兀自小声啜泣的女子道“几位施主,水施主有一千个理由杀卲逸,更有一万个理由自杀。且听贫道一一道来——”说话之间,以眼神示意宁立本和徐、文二人也可以一并听自己讲述。
得到他的允许,好奇的二人自然不会就此走开,毕竟从前面裴邵逸和水茫茫的对话中他们只听到了只言片语。
“邵逸是贫道的第二个入门弟子,相比于大弟子的圆滑以及你们后来你们几个弟子于武学上的兴趣,他虽然看似没有长处,为人却最为清静寡淡,非常符合我道家作风,是以甚得吾心。
宁立本心下暗道“难怪师父每每闭关多半要带上他,想来二师兄于典籍上确有独到的见解。”
“道立!”白行之问道,“在你眼中,为师的五个弟子武功基本按着入门时间倒着排列。特别是对于你二师兄,你是不是认为他基本是手无缚鸡之力,都不够你们后面仨师兄弟碰的,是也不是?”
宁立本听师父突然这样问起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道立,你不说,为师也知道你们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你们几位施主若是和卲逸接触一二,也会这样认为。可是你们都错了,原来的卲逸不但有武功,还很高,至少打败立本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弟子明明不止一次看到,二师兄在面对强敌的时候是束手无策的啊!”宁立本不解道。
“因为,他曾经自废武功!”白行之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
“自废武功?”在场之人无不惊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师父,二师兄曾经自废武功?”宁立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复了一遍。
“不错!”白行之道,“在那之前,卲逸的武功比你们师兄弟中的任何一位都高!”
说到这里,白行之似乎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娓娓道来“我记得,那是政和元年的冬天。因为就是在那年夏天,贫道刚刚成为本派掌门,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那时候,贫道只有一些普通弟子,不曾有一个入室弟子。忽一日,山下有弟子来报,说是有一个年轻人求见,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掌门。贫道不知所为何事,就带了几人匆匆下山。在下山的路上,就远远看到一个年轻人跪在地上。而那一日,正是大雪纷飞,他却衣着单薄,在雪地里被冻得瑟瑟抖。
“贫道急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这才现他不过二十左右年纪,却形同枯槁,几乎不成人样。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比道立你去年刚刚从不归林出来之时的样子还要夸张。等到堪堪扶起,他却又‘扑通’一声,再次下跪,说道‘若是白掌门今日不收我裴某为弟子,那我就长跪不起!’
“我听后心里一怔,以为是个前来学武之人——毕竟之前这样的例子在师父身边也曾看到过,虽然都没有他这般决绝。岭南地面扶摇山冬天一向比较温暖,而那天却是数十年难遇的大雪。贫道见事不宜迟,只得先带他上山再说。
“把他带上山以后,刚想吩咐弟子给他来碗姜汤暖暖身子。他却再次下跪道‘弟子愚钝,请师父无论如何都要收留!’我不假思索道‘你千里迢迢而来,暂且在扶摇山住个一两日,待到过几日天气好转,再从长计议。’对于前来学武的弟子,这是我们云霄派一贯的回答,主要是考察他们的心意若是连这几天都不能等的话,虽不能说不适合学武,但至少与我云霄派的武功无缘。
听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