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钱为一锁,现在我已经用三把锁将三个吉门阵眼锁了起来,你现在只有三个凶门阵眼可走,这三道门,都是十死无生之门,你现在已无路可逃……”
“孽障,还不速速伏法,非要我对你赶尽杀绝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左旸的语气又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一双眼睛逼视着醉在花甲年眼中的那双翻出来的青色竖瞳。
“啊~~~!”
震动持续了好一阵才终于停了下来,“醉在花甲年”发出的尖叫到了最后也变成了颤音,不过震动结束之后,这个家伙却依旧没有轻易服软,而是换上了另外一种极为怨毒的语气看着左旸骂道,“要我伏法?简直痴心妄想!你不会以为只是将我这缕分身困住,便能够将我灭掉了吧?桀桀桀桀……不怕告诉你,只要我真身不灭,便可以永远留存于天地之间,而这个仇我也已是记下了,你要是有能耐便最好永远守着这一家人,否则他们总有一天还是要着了我的道,在那之后,我会找上你的……桀桀桀桀!”
“呵呵,是这样么?”
听了“醉在花甲年”的话,左旸却也是笑了起来,“你说的或许有些道理,不过据我所知,像你这样的‘魑’化出来害人的分身,大多数依靠的都是你这孤魂本身的执念与力量,并不能动用动物魂魄的执念与力量,而一旦这缕分身被困住甚至灭掉,原本的平衡便会被打破,动物的魂魄自然重新占了上风……到了那时,用不了多久你便会被排挤出来消散于天地之间,要么便要被这头动物的魂魄彻底吞噬,因此即便是能够留存下来,也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随着那头动物活够了阳寿一同消逝了。”
“假的!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假的!”
“醉在花甲年”立即矢口否认,不过它的语气已经显得有些恐慌,显然左旸的话还是给它带来了一些心理压力。
“爱信不信。”
左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我之间的梁子已经结下了,若你不灭到头来总要害了这一家人,也一定会找上我,所以我也困定了你这缕分身,就当做提前收回一些利息好了。”
时至此刻,他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这只“魑”就是一个雏了。
因为他最后所说的“据说”,还真就是自己瞎掰出来的,只是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而已,而这瞎掰出来的说法居然也能够对这只“魑”产生一些震慑的作用,便足以说明这个家伙就是初来乍到,连自己的情况都没有太多的了解呢。
“你!”
“醉在花甲年”见左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是真那他没什么办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如此沉默了片刻,它才终于咬牙切齿的对左旸咒骂起来“你这多管闲事的混蛋,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若有本事便来找我。”
左旸呵呵笑道。
他知道,以这只“魑”的心性以及道行,定然不敢冒险试一试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因此这个家伙的真身一定会跑来抢夺分身。
而那时,才是将其收服或者消灭的最佳时机。
否则不只是醉在花甲年的子孙后代,连带着他也必然后患无穷。
“……”
另外一边,“醉在花甲年”的眼珠子也随之慢慢的翻动起来,露出了原来正常人应该有的同人,而后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
“吱嘎!”
再从屋里出来,步崖等人立刻再一次围拢了上来。
刚才屋子里又传出了不小动静,他们就算是再傻也听的出来与左旸对话的那个人绝对不是醉在花甲年,而是另外一个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们还听得出来,这初次的交锋全程都是左旸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