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郑老指着公羊殁的鼻子喝骂
“你这个老浑蛋,特玛还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了!老子的徒儿也是你能动的?”
公羊殁道“归海长老有所不知,这并非我本意,乃是她自愿的。”
“自愿?我自愿你大爷!老子先抽你几鞭子看你自愿不自愿?”郑老说罢,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且慢!”红倚长老忙一把阻拦道,“师兄,公羊堂主所言非虚,师妹也是见证。”
“什么?竟有此事?”
白掌门劝道“师兄,不妨听他把话说完。”
见有人出头,公羊殁更是理直气壮。他字正腔圆的指出是杨硕犯错在先,沛滢代其受过在后,乃依门规行事。
听完他的讲述,郑老的火气这才稍微消了一些。
公羊殁刚松了口气,岂料宣柔儿却不干了。
只见她忽然向郑老重重一拜,眼泪止不住的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
“怎么了柔儿,谁欺负你了?”
“师尊,您老人家可要替我们做主哇!”
“别哭别哭,你快快讲来,谁欺负你,为师一个一个找他们算账!”
宣柔儿哽咽着,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当讲到自己被凌镇义趁人之危,以致两次险些受辱之时,整个人都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郑老怒火中烧,一手扬起,淬体鞭就往公羊殁身上直招呼。
“啪!!”劲风呼啸,凭空一个爆响,如同甩了个大炮仗。
公羊殁侧身一闪,明明看着躲过去了,却还是鬼使神差般着了道。
“哎哟!!”
“你这个老浑蛋,老乌龟!竟然颠倒黑白,搬弄事非!你们别拦着我,老子要抽死他丫的!”
公羊挨了一记响鞭,疼得大叫一声,立刻拔腿就跑,哪里还有什么训戒堂堂主的威仪。
二人绕着梁柱和桌椅追打了起来,一前一后,一追一跑,不时鞭影呼哨,好不热闹。
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闹得鸡飞狗跳。
殿上众人目瞪口呆,掌门也苦笑连连,无可奈何。
谢老捋着胡子悠哉游哉,静观其变。
折腾了好一阵,直到白掌门再也看不下去了,才出言制止到“师兄,别忙动气,有话好商量!”
红倚长老也规劝道“是啊,归海师兄,有话坐下来再说。”
公羊殁逮了个空当,连爬带滚的溜出了大殿,手下也灰溜溜的紧随其后。
郑老往椅子上一躺,气呼呼的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杀了个凌镇义。他原本就该杀。掌门师弟,你说呢?”
“这个……”白掌门脸色讪讪。
郑老又道“不仅要杀,还要鞭尸立威!对了,他的尸体在哪?”
白掌门一阵尴尬“呃……留在西泠岛上了。”
郑老一甩袍袖“哼,没将他挫骨扬灰,算便宜了他!”
………………
第二天,大殿上所发生的一切,便在落霞门众弟子中传得沸沸扬扬。
拍手称快都有之,大呼痛快者有之,那些受过训戒堂欺压的弟子们更是倍觉解气。
而王沛滢的仗义和不屈,郑老的强势和霸气,也在人群中广为传颂。
杨硕听到这些,却忍不住要抱怨了“他们痛快了,咱可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二十好几鞭呐!”
“哎哟!”他这一动,又牵动了背后的伤口。虎子一时手忙脚乱。
素云提着一盒饭菜走了进来“哥你别乱动,伤口正在长肉,有些麻痒是难免的。”
杨硕嘻嘻一笑“素云你来了。又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素云嗔道“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