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了”
“不要再出现像上次那样的情况,被人转了空子,而这簪子,就是姨母给你的脸面,遇着什么事,放开了手脚去管束”
以赵宛卿的个性,剩下的话,不必靖王妃再多说什么,就能明白了差不多了
靖王府府三个主子都走了,若是没个能掌事的,那府里边还不就乱了套,把这簪子当着众人的面给出去
就相当于在告诫那些丫鬟小厮们,就算他们走了,有赵宛卿在,就绝对容不得其他人放肆
赵宛卿几乎是马上就明白过来了靖王妃的意思,也没有再退拒手上的簪子,而是紧紧的握住了紫玉镂金簪,低声道,“是,宛卿明白了”
就在马车准备驶离的时候,靖王妃很是认真的看着赵宛卿道,“上次你们去花朝节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头上的那支紫玉簪了,安安也说很适合你,所以我前不久在库房里看到这支紫玉镂金簪的时候,就想到了你”
“明明还是个姑娘家的,怎么就素成这样了,和你妹妹以前一个样,不过现在你妹妹倒是好一些了,我也只用盯着你就够了”
说完之后,马车就咕噜咕噜的离开了
赵宛卿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后,才揉了揉眼睛,转身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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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间,差点就要撞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墨拾
墨拾满脸不解的看着揉着眼睛的赵宛卿,“小姐,你怎么连眼眶都是红的,哭了吗?”
赵宛卿笑着瞪了墨拾一眼,“别瞎说,那明明是马车扬起的灰尘,把我的眼睛给迷了”
坐在马车上的一家三口,自从马车行驶之后,就陷入了谜一样的尴尬当中
苏稚颜瞧了瞧对面的母亲,在看看旁边的父亲,好整以暇的换了个姿势靠在软枕上,“爹爹是瞒了女儿什么事,这么不想要女儿和你们进宫,明明以前你们可是一直盼着的啊?”
苏盛尴尬的咳了又咳,借着握着拳抵在唇边的遮挡,不着痕迹的看向旁边的赵念英,示意她帮忙解围
谁知靖王妃在看到苏盛的眼神求助后,默默的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假装完全不知道这一事情的样子
将父母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苏稚颜,忍不住笑了出声,“就算你们不说,女儿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这动静都要闹到满城皆知的地步了”
苏稚颜此话一出,苏盛和赵念英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试探的开口询问,“安安,你这是,知道什么了?”
苏稚颜歪了歪脑袋,“不就是皇上派出去的那一批粮草出了问题吗?女儿觉得,这事应该和三皇子脱不了干系,在看皇上这么着急的要见父亲母亲,应该事关皇位吧?”
苏稚颜刚说完话,就被靖王妃伸出手给捂住了嘴,刚刚还嬉皮笑脸的苏盛,此时也满脸严肃的对苏稚颜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安安,慎言”
原来白月光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