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稍稍迟疑,点头同意,“好,但只此一次,以后绝对不许把若尘牵扯进来。”
元僖自信保证,“你放心。”
若初想了想,“你把楚王妃的信物给我,我去找若尘说。”
若初把大概情况给若尘解释了一下,趁元僖不再身边,她又偷偷把韩王赠送的夜明珠和亲笔书信也一并交给若尘,让他也抽空带给韩王赵元侃,“若尘,这次的事一定不要暴露自己。做完就忘了,对任何人也不要透漏半个字,也别再掺和皇子们的争斗。记住,你如果单纯的想保家卫国,就不能被这些杂念干扰控制!”
若尘心领神会,“长姐放心,我知道分寸。”
若尘带着东西,连夜出发,在李勇的掩护和轻功的加持下,连夜赶到汴京。
与此同时,陈王与靖王两兄弟,也带着楚王妃和孩子一路孜孜不倦地争夺追赶,不到两日,一行人也来到汴京脚下,一起进宫面圣。
太宗早就收到靖王惠王的密报,说:陈王觊觎皇嫂,陷害楚王,谋夺储君之位,霸占楚王妃,窝藏钦犯,罪犯欺君等等。早气得七窍生烟,正准备一见元僖便要将他削爵查办。
没想到,刚刚见到楚王妃,她就一把鼻涕一把泪扑倒在太宗面前,“父皇,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您的孙儿啊!孩子重病,可靖王殿下却用他威胁儿妾,逼儿妾承认与陈王私通,陷害大殿下。父皇,求求你,救救他,他已经病了好久了,如果不是若初姑娘一直精心救治,恐怕根本没办法见到他的皇爷爷啊!”
太宗被她哭闹的一头雾水,扭头质问陈王,“究竟怎么回事!”
不等陈王开口,李皇后与孙贵妃也闻讯赶来,“陛下,发生了何事?妾闻楚王妃——”
孙贵妃看到楚王妃也是惊慌了一阵,却很快镇定跪下,“陛下,二郎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必定是有人诬陷,还请陛下明察!”
李皇后冷笑,“是嘛,人都在跟前了,还有谁诬陷他。陛下,妾早就说过,大郎性情忠厚,是绝对不会与谋逆之人同流合污的,必定是有人陷害。楚王妃勾结叛臣,证据确凿,早就被陛下下旨赐死。如何会出现在陈王的秘密园林,分明是与陈王勾结,陷害大郎。”
“陛下!”孙贵妃焦虑还想多说,却被太宗呵斥“闭嘴!”
太宗继续审问元僖,“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元僖恭恭敬敬地对太宗施礼磕头,“父皇,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
“什么!”太宗当即气得目眦皲裂,发红喷血,“逆子!”
“二郎,”孙贵妃急得眼泪都要喷出来,“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利用你的善良,欺骗蒙蔽你,对不对!”
“父皇息怒,”元僖不慌不忙再次磕头,“父皇要治儿臣的罪,儿臣无话可说。但请父皇立即下旨,召御医给小侄子看病。他已经连续病了一个多月,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若初趁机插嘴道,“陛下,奴婢是给孩子治病的大夫,这孩子因母亲怀孕期间忧思过度,胎里不足,一出生便生了弱症。奴婢尽心医治已有所好转,却又染上风寒,病情刚刚稳固,就被靖王殿下夺走……还请陛下快点下旨让靖王交出孩子,让奴婢继续给他治病!”
楚王妃也冲过来继续磕头恳求,“父皇,儿妾一时行差踏错,犯下大罪,自知罪无可赦。可楚王殿下顾念夫妻情分,又念儿妾怀有孕,这才请求陈王将儿妾偷偷救下。陈王不忍长兄血脉不得留存,一直着人细心照顾。无奈孩子出生后,就一直灾病不断,陈王还专门带若初姑娘来给孩子治病。可是,孩子的病刚有些起色,就被靖王殿下夺走,还逼迫儿妾承认与陈王私通,陷害大殿下。陛下,儿妾死不足惜,只求求你,求您救救孩子,救救您的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