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柳然一本正经地点头,“不就是扭扭腰甩甩手吗,还没舞剑好看呢,也不知道下面那些人怎么看得那么起劲。”
说着,柳然扭头看向洛水。
“洛水水,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水摇头,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扰他很久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来醉三生都有这么多表情享受的人,也不知道其中乐趣在哪。
“恶婆娘,你知道吗?”
两个二愣子,扭头看向朝歌。
朝歌被他俩搞得有点无语,要不是很了解洛水,也见识过柳然这死孩子的性格,朝歌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装的了。
“算了算了,等你们再长大点可能就懂了。”
朝歌无奈地摇摇头,算了算了,就当这两人是没长大的孩子吧,还没开窍,所以对异性没有审美,再过几年可能就懂了。
醉三生出名的,第一是氛围,第二是美人,第三是美酒。
两人欣赏不来各色佳人,酒量又差得要命,丝竹曼舞什么的也不感兴趣,那自然谈不上喜欢这里的氛围了。
这三样都提不起两人的兴趣,会觉得无聊也无可厚非,难怪他们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把楼里逛了一圈。
这样一看,洛水和柳然倒是挺像的,两个小屁孩。
“行了,既然你们不喜欢这些,那我们换一种吧。”
朝歌说着,看向洛水,嘴角一勾,“斗地主,怎么样?”
洛水眼睛一亮,师徒俩相视一笑,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我去拿牌!”
洛水语气兴奋地走出屋子,去库房拿扑克牌。
在无名山实在无聊,什么斗地主,炸金花,打麻将,朝歌都给那些人教会了,夸张的时候,院子里能支起三四个摊子,打麻将,斗地主,同时进行,输了就一起惩罚,挺能打发时间。
“来吧!”
洛水拿着一副翠竹片做成的扑克牌进来,熟练地洗牌,哗啦哗啦的,一看就是老手了。
竹片能削得很博,还有韧性,是做成扑克牌的不二选择。
柳然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东西,一头雾水。
“这什么东西啊?”
“扑克牌。”
朝歌开口解释,“就是一种游戏,三个人就能玩,谁手上的牌先出完,谁就赢了。”
洗好牌的洛水,一边发牌一边教柳然规则,“看到这张翻开的牌了吗?”
柳然点头。
洛水“谁拿到这张牌,就多给他发三张牌,剩下的两个人自动成为一组,一打二。”
朝歌“从一到十,这个像个钩子一样的,是十一,这个在圈圈上画一条线的,是十二,这张是十三。”
洛水“出牌的规则就是大的压小的,这张“二”最大,这张“一”次之,剩下的就是按照顺序来排列的。”
朝歌“大于等于五张的连续的牌,可以一起出,三张一模一样的,可以附带任意一张牌一起出。”
……
朝歌和洛水一人一句,洛水的牌刚发好,正好把规则讲完。
柳然张着嘴,眼神茫然地看着两人,“能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懂。”
朝歌一把拿起柳然的牌,塞进他手里,“没听懂没事,玩着玩着就会了。”
柳然看着手里的竹片,十多片,手都握不下,瘪了瘪嘴,“这,这什么游戏啊,听起来好难,好无聊……”
“一点都不无聊,可好玩了!”洛水开口,眼睛里都带着光。
朝歌转头看了洛水一眼,已经好久没听到他用这么开心的语气说话了,
柳然看向洛水,发现洛水手里的竹片那叫一个规规矩矩,整整齐齐,握在手里就像一把小扇子。
“洛水水,你这个怎么弄的,快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