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人士被送回房间后,本以为能有单独的空间可以好好休息下,谁料每个房间都安排三个人看守,门外两人,屋内一人,看守非常森严,断了正派人士想要好好商量怎么脱身的想法。
翌日清晨,玉星又带人送来汤,依然一人一碗。
随后便被带到后院继续对九方战戈的灵位跪着。
冯刚躺在地上,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地上和脸上的血迹,触目心惊的落入众人眼中,青鲨帮的人不淡定了,急忙跑过去扶起冯刚,却连续喊了几声都不见人醒来。
冯严怒道“你小子昨晚到底把我大哥怎么样了!”
彻夜未眠的李斌坐着台阶上,靠着石柱休息着,困倦的睁开眼,眼底一片青黑,面色阴沉的盯着冯严,最后目光落在冯刚身上,起身拿起身旁早就准备的一同清水,朝冯刚泼去。
“不要再打了!”冯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环顾四周,这才反应过来是做梦。
冯严听这话觉得不对劲,撸起冯刚的衣袖,手臂全是清淤,顿时红了眼,怒叱“昨晚只是叫你守着我大哥,没叫你用私刑!这事你们二小姐恐怕不知道吧!”
李斌随手丢掉木桶,坏笑道“人在我手上,我想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轮不到你多嘴。”
冯严还想争辩,被小李拉住,低声劝阻“二当家,咱们现在受困于此,没有话语权的,还是低调为好。”
在小李看来,天魔宫的这些人没有直接杀了他们,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但接下来的几日,小李才知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
被困在此的人总归有人不安分,碧月派的有名弟子夜里上茅厕,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抓个现行,当场就被活活打死了,那惨绝的叫喊声响了许久,让房内各派的人久久无眠,每一声痛苦的叫声都犹如击打在他们心头,第二天早上回到后院时,就看到那弟子被吊在房梁下,鼻青眼肿,整张脸几乎看不出原来样貌,惨不忍睹。
齐掌门看见后,愤怒不已,对九方昭雪大声质问“若是寻仇,大可直接杀了我们!你将我们困在此处,此意何为!”已经被囚禁在这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对他们动过手后,之后再也没有了,每天只给吃一顿饭,然后就让大家在后院对着九方战戈的灵位跪拜整天,再无其他动静,这样的行为叫人实在看不懂天魔宫究竟想干什么。
“二小姐将我们困在此处,总不可能只是让我们祭拜令姐吧?”越清歌也实在看不明白九方昭雪的意图,囚禁他们却又不下死手,日日跪拜,有何意义。
九方昭雪懒卷的躺在摇椅里,慢悠悠的说道“莫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妖女,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何手段不妨都使出来。”齐掌门冷冷说道。
越清歌却轻蹙着眉头,琢磨着这话,目光幽深的打量着九方昭雪,她发觉这天魔宫的二小姐着实怪异,虽入冬,但天气还未冷到寒冷到穿披风的时候,她却整日披着厚厚的披风,此刻还盖着毛毯,那脸惨白如雪,看着弱不禁风的仿若随时会死掉般,莫非是病入膏肓了?
“齐掌门何必心急,过两日就知道了。”
齐掌门见她说话温温吞吞的,就是不说重点,气的扭头过去不想在与之费口舌。
玉星见主子说话有气无力的,担忧的说道“主子,要不你进屋休息吧?外面风大。”
风大?越清歌众人听闻这话,下意识的望了望天,这何处来的风?!
偏偏九方昭雪还回了句“无碍,我想吹吹风。”
这话听得越清歌等人一脸古怪,这主仆二人当真是怪异的很。
又过去两日后,天魔宫的人依然未有什么动作,客栈里依然风平浪静,叫正派提着的心逐渐放松了下来。
齐永钊脸色苍白的说道“爹,孩儿想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