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和平的大名家里生活要是太皮了经常受伤的话,可不止是被教训教育就能完事的吧。
“檜哥,家里有药贴之类的东西吗?”裕捧着自己两边的脸,快步走到了厨房那边。
“…………”檜叹了口气,“有一些我带过来的……放在客厅柜子的抽屉里了,你自己可以处理好吗?”
他的手放在燃气灶的火势钮那犹豫着要不要先关掉火。
“可以的!对了檜哥,我的那份在其中一两个上面加一些糖和番茄酱吧!”
裕冲他挥挥手就跟着真黑走到了沙发边上,一边拿起了茶几上扣着的小镜子一边拉开了边上小柜子里的抽屉。
里边有一些创可贴和大面积伤口的药贴,还有装在袋子里的好多卷绷带、小工具以及几个小瓶子装着的碘酒和药棉。
脸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裕请真黑帮忙抬爪用爪指间的缝夹住镜子照着自己,然后拧开一瓶药棉,用镊子捏了一块出来后拧上瓶子,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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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完成了……”
当裕用创可贴和大一点的药贴把脸上的伤都贴好了以后,檜那边也陆续把煮好的奶粉、烤好的鸡肉条和面包以及煎出来的牛肉饼都端到了餐桌上。
“……真黑,你还想用餐具吗?”
裕盯着桌子,想到了在旗木家吃饭时的真黑。
[……说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她开始用起餐具的啊?]
“唔……”真黑那看不出有眉毛的部分向脑袋都中心皱了皱,“我好像没办法用好筷子,不过勺子的话还可以试一试……”
真黑那比人类手指宽了不少的爪指让自己的指缝距离也变得比人类的指缝远了,握筷子很容易就会让两根筷子交叉起来,合到一起夹东西真的很麻烦。
“那就按照对你来说更轻松的方式来吧!勺子也不用了,不过还是要慢点吃更容易消化。”裕成熟地摸了摸真黑的脑袋,然后又去洗手间洗了次手。
真黑踩着椅子坐到了餐桌前晃着尾巴,檜把裕给真黑做了记号的餐具放到了那边,等着裕出来后一起开始吃饭。
真黑摇了摇脑袋,犹豫了一下,偷瞄了几眼檜后犹豫着开口,“谢谢,不过我……不用餐具了,对不起……”
檜也并不意外,只是稍愣了下就要把那些餐具拿起来放好,被现在还没开始变得肌肉酸痛的裕拦了下来。
“给我吧!”
裕踩着踮脚的坐到了自己的餐椅上,撑着桌子把手伸向了檜的面前。
“嗯。”
檜不知道他想怎样,但总之还是先把真黑的那份餐具递了过去,然后站起来拿起煮好的奶粉饮料中的汤勺,给裕和真黑分别盛了将满的一大碗,最后才给自己盛了小半碗,打算尝尝。
面包是切成厚片的方形的,牛肉饼是比较圆的,真黑那边堆叠着放了好多层的肉饼,没加什么额外的调料,而裕那边也有好几个,其中最上边的三个有着和油脂不一样的光泽,以及一些裕要求的番茄酱。
那些有光泽的东西应该是受热融化掉的糖吧。
裕开心地夹了一片面包放到了自己的盘子上,夹了一块挤有番茄酱的肉饼放到了面包上,然后又用筷子把另一块肉饼夹成了不规则的四小块,把面包和肉饼的缝隙填上了不少,又夹了些烤好的鸡肉丝在上边。
她又夹了片面包放到了盘子上盖成了三明治的模样后满意地端起盘子,用筷子在后边推了下简易汉堡使其的一部分悬空。
裕夹起悬空的汉堡部分,咬了过去。
[忘了准备生菜了……算了,下次再说吧。]
她想给真黑也尝尝来着,但这种油煎的肉饼汉堡说实话,并没有油炸的那种好吃。
而且真黑除了一口把汉堡吃进去的方式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