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剧收缩,浑身被突如其来的冷汗沁透。
昏黄的灯光下,怀里的婴儿还沾染着斑斑血迹,头顶的发丝稀疏而又透发着光泽。
只是在头发往下的脸庞却空无一物,就如同麻将牌里的白板空荡荡的,没有眼睛鼻子也没有嘴巴。
同一时间那名老伯的声音,似乎还在我的耳边回荡着。
“啊啊啊…鬼啊。”
我吓的有些神志不清,脚下一滑不小心向后跌倒了过去。
“强心针…”
“强心针…”。
“准备心肺复苏…”
“心肺复苏第一次,心肺复苏第二次…,心肺复苏第三次。”
“目标无生命迹象,宣布死亡…”
“喂…喂喂,没事的话就不要躺在手术台上装睡好不好。”
随着耳边熟悉而又清纯的声音将我唤醒,四周的景物透发着熟悉而又无比的陌生。
我被最后的那一声“宣布死亡”,吓了一大跳随即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娇美面容,着实吓了一大跳。
“嘶…”。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接踵而来的便是左肩上巨大的疼痛。
点点殷红色血迹沁透了上面的纱布,疼得我直呲牙咧嘴。
“我…我这…又是怎么了”。
我拍了拍脑袋想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清醒。
瞬间昏迷之前的景象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不禁被自己的噩梦惊出了一身冷汗。
点点滴滴的回忆如同潮水般疯狂涌入大脑。使我忍不住抱着脑袋一个劲儿的喊疼。
正低头时,却在无意间发现一双修长的美腿正拿着不知名的注射剂,一点点向着我的位置靠近。
“唉…,不疼了不疼了,你别过来。”
我吓得急忙松开了手,强忍着头疼欲裂的痛楚露出假装坚强的微笑。
“噗…哈哈哈,我只是想给你注射镇痛剂啊,你干嘛怕成这个样子。”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样子却如同二月的春风般拂煦动人。
我渐渐抬起头来目光扫向周围的景物,一架手术台旁边放置着许多老旧的医疗器械。
紧靠着墙角处还放置着两个巨大的生满铁锈的罐子,看样子应该是氧气瓶。
我突然很好奇,为什么她询问我身上伤势的缘由,只是我坐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心中越感不妙。
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她的娇柔手掌轻轻止住了嘴唇。
我被她如同魅惑一般的动作吓得连忙倒退了几步,就连面色也是有些苍白。
“喂,我说你就这么怕老娘,我是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着。”
心中那股忐忑不安的劲头越发上涌,直到过了小一阵我才敢逐渐开口询问道。
“你就不好奇…,我肩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低着头语气轻柔,样子却似乎有些猥琐。
她捂着嘴轻笑了一声,随即从桌子下的铁匣里掏出了一沓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