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踹开了旁边的木箱子,伸手从箱子里摸到了几个圆咕隆咚的东西,心头冷不丁一颤。
凭直觉,感觉这玩意儿应该是。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拉开引线以后还能否引爆。
我想给苏查克找一杆步枪,却又怕他在黑暗中开枪走火会伤到我和他自己,干脆拿了几颗塞进他兜里。
又给他找了一把被油纸包裹着的三八式步枪刺刀用来防身。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居然从旁边木箱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盏煤油灯。
有了这玩意儿就再也不怕会没有光源,也当真应了那句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我迫不及待的将油灯点亮,昏暗的灯光下将方圆半米的范围笼罩的一清二楚。
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幽光,我也给自己手中的步枪安上了刺刀。
这一回堪称是装备最精良的一次探险,连子弹和都带在了身上,即便再让我俩遇上那条残暴的人体蜈蚣,我也敢拼命和那玩意较量几分。
苏查克提着煤油灯行进在黑暗中,将眼前的道路照亮,我则举起了手中的步枪将子弹上膛,时刻警惕着周的动静。
两个人沿着脚下的铁轨向前方未知的隧道深处穿行,没想到这一回在灯光的笼罩下,居然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得胸口有些不舒服,开口询问向苏查克时,他却说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太过紧张的原因,自己胸膛的毒疮伤口出现了几分复发的症状。
自己也并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发现眼前黑暗中站一道黑灰色的人影,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背对着我们。
看身姿像是一个女人,我见状毫不迟疑急忙开枪,毕竟在这昏暗无光的日军遗留隧道里,除了我俩以外又怎么可能会有活人。
这道女人的身影以一道极其怪异的姿势背对着我们,她伸出一条手臂直指眼前的隧道黑暗深处。
看样子就像是在给我们指路。
子弹打在她身上突然间崩起了火花,我俩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尊惟妙惟肖的石像。
只不过在这冰冷的隧道里出现这么一尊诡异的雕像,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打心底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我见状没什么危险便迈着谨慎的步伐一点点凑了过去,先是用刺刀触碰了几下雕像,直到发现这玩意儿真的是石头做的。
这才将一直紧绷着的心逐渐松缓下来。
但让我没有搞清楚的是,当年的小鬼子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放一尊石像,而且看她的样子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简直跟真人一样。
苏查克提着煤油灯也快步走了过来,当灯光笼罩向石像的一刹那,我突然发现眼前这尊石像的正脸有些不太对劲。
昏暗的光线下模糊不清,我心中预感到有些不妙,干脆将苏查克手中的煤油灯接了过来。
自己提着灯对着眼前石像的正脸笼罩了过去,没想到这一幕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