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和指挥权。
很多人都能讲得上话,顺风顺水的时候没事,一旦遭遇逆风时刻会是个什么鬼样子,用膝盖骨都能想得出来。
“现在都是硬刚的交战方式啊!”吕武用的不是问句,是一种肯定用词。
阴氏向北和向西开拓,遭遇到不少的游牧部落。
这些游牧部落一开始就想逃窜也就罢了,没逃不是选择跟阴氏武装打游击,采用的是刚正面的战法。
遭遇一次两个还能是个例,每个游牧部落都是那样的选择,只说明游牧部落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种族天赋”强项。
那可真的是将吕武给乐坏了,加强向北和向西开拓的决心和信心,并笃定只要持之以恒必然能够清扫和吞并开拓期间遭遇到的游牧部落。
“报!!!我‘师’与秦军于营寨对峙。”
有“传令兵”回来禀告。
吕武明白这是己方部队和秦军打穿义渠人营寨发生“会师”了。
他只下达警戒的命令,没有让部队撤出义渠人的营寨。
这种选择并不是希望对峙演变成为交战,纯粹是战利品还没有收拾。
攻进敌军营寨,不处理战利品就走,怎么可能发生在晋军身上的嘛!
再则说了,跟秦军发生对峙选择撤退,该让进行对峙的晋军士兵觉得羞愧,下达那样的命令势必失去士兵的爱戴。
吕武想了想召唤来张朔,吩咐道“你往秦营而去,谒见秦公子后子针,言明秦军撤离营寨之事。”
一国公子,肯定是用“谒见”这词的咯。
旁边的众贵族一看阴氏大佬这么给力,一个个咧嘴就笑。
张朔脸色一变,以己度人地想道“义渠人逃得那么匆忙,肯定没来得及收拾细软,该留下多少东西。秦人怎么可能一点好处不占就走呢?这事难度大了!”
有什么心里想法不重要,他不敢违抗吕武的命令,大声应“诺!”
吕武看向葛存,吩咐道“你往齐军而去,携齐国一‘军’逼近秦军。”
葛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将话咽回去,无声行礼离开了。
他们好像忘了点什么?
比如,四万义渠人有三万以上出营向北方逃,白翟也开始逃跑,这么两件事情。
吕武已经将拦截义渠的任务交给解朔,并且还增派一个阴氏的“师”前往支援。
现在讲究的是谁接下任务就是谁事,一旦上位者下达任务再去进行直接干涉,代表的是接任务的人将事情办砸了。
这一场战事的交战空间非常大!
仅是攻打义渠人营寨的区域战场,秦军从南面发起进攻,晋军从东面发起攻势,打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双方碰上面。
其中有义渠人抵抗给晋军和秦军消耗了时间,更多是因为距离足够远,才需要耗费一个时辰。
参战的四万义渠人并不是单独来自一个部落,他们逃跑哪里还顾得上从什么地方出营,能是几十个人骑马,也能以部落为单位,散乱地出营想跑。
漫山遍野都是在逃义渠人,提前过去拦截的晋军和秦军,不可能拉成一条漫长的直线进行堵截。
真的将阵线拉得太长,会造成己方多大的损失先不谈,该想的是能不能成功拦住。
所以,晋军和秦军的偏师指挥官肯定是先猜测义渠人要逃会选择哪,再去选择有利地形进行布置。
吕武暂时还没有收到什么信息回馈,清楚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在等待后子针将给出什么答复,秦军到底会不会撤离义渠人的营寨。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后,张朔回来了。
他铁青着一张脸,对吕武说道“秦公子拒不见我。”
这个答案没有出乎吕武的预料。
秦国一再对晋国不宣而战,看不出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