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那个资格吗?”
他更倾向于祁奚想要佣兵自保。
晋国的国君有被弑杀的例子,公族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甚至上演过公族想要拥立谁的事件。
只是公族的小胳膊小细腿拗不过卿位家族,折腾来又蒸腾去,还是没能干成点什么成绩。
倒是因为折腾了几次,搞得实力受损,想补又补不起来。
吕武正在思考要不要赶紧联络韩氏、智氏和魏氏时,胥童过来传达国君相招的指示。
“各部各归建制,整装待命。”吕武更想立刻整顿宫城卫队,只是国君有招,不能不见。
他到的时候,国君正在来回踱步。
国君看到吕武过来,快步走向前,说道:“郤氏集结大军于城外,‘阍卫’可知?”
吕武行礼,并提到了祁奚。
他讲述从祁奚那里已经获知消息,又说道:“臣正要谒见君上,请示君上是否联络诸‘卿’与众大夫。”
而这时,长鱼娇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喘着粗气,一脸‘不好了’的表情,惶恐声说道:“君上,郤氏大军已在进城!”
“郤锜、郤犨、郤至眼中还有寡人!?”国君暴怒又恐惧,看到吕武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急声说道:“阴武速速联络下军将与下军佐,再联络中军尉、上军尉(魏悼子),命他们带兵拱卫宫城!”
没提栾书和中行偃。
士燮不在“新田”这边。
只召唤韩厥与智罃,还有祁奚和魏悼子。
看来国君对栾氏和中行氏的提防心也不低?
吕武看已经彻底慌了的国君,只是应“诺”,没有立刻离开。
国君看向长鱼娇,语速极快地说:“中车令,你速速前去质问郤氏。未得寡人允许,安敢率大军入城。”
长鱼娇脸色大变,脱口说道:“臣此去,如此说词,恐死于上军将剑下?”
国君很气恼地喊:“寡人让你去,你便去!”
长鱼娇怔怔地看了国君至少四个呼吸的时间,一咬牙应“诺!”,快步离去。
而这时,国君似乎才发现吕武没走,问道:“为何逗留?”
吕武坦言道:“臣方任‘阍卫’一职,不宜轻离,应留于宫城安排守卫诸事。臣遣家臣而往,需君上赐予符节,以正身份。”
国君听后觉得很有道理,跑到办公的案几边上,翻翻找找了一小会,好像是没找到要找的东西。
他铺开一册竹简,拿起不律(笔)进行书写。
写完又是翻翻找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想找的东西。
一册没有加盖印玺的竹简就交到了吕武的手上。
现在的盖章并不是直接盖在竹简上,其实是将竹简卷起来,铺上一层软泥,再在软泥上进行盖印。
“诸‘卿’与大夫皆识得寡人文字。”国君显得很急切。
吕武这才行礼告退。
他出了大殿,抖开竹简,一边看一边走。
里面写的字不多,意思也很直白。
就是国君说自己安得不到保障,需要来自某某谁的保护。
“国君就是平时太能作了。到真的出事,想的不是其它,是别人会要了他的命。”吕武就知道国君多次打压郤氏。
现在郤氏的大军已经进城,国君肯定会紧张的。
来到自己的办公场所,也是在宫城内的下榻之处。
吕武将梁兴喊过来,吩咐道:“先去找韩伯,出示此册;再寻智伯,如见韩伯一般;后寻祁中军尉与魏上军尉;需牢记诸人听后举动,回来细细报于我。”
梁兴一直都是负责老吕家的外交,跟几家的家主没有说话的机会,却跟几家的家臣比较熟。
他去了之后,可以通过几个家族的家臣引荐,见到想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