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经费。”
“为什么日本人不甩锅给重庆方面?”
“老范,你傻呀,重庆方面需要造假币吗?他们只要开动印刷机,那印出来的都是真钱。”陈淼解释道。
“瞧我这脑子!”老范一拍脑门儿,“我一定提醒上级,小心在我们根据地可能流通的假法币。”
“嗯,我要是从池内樱子哪儿听出来的口风,这一招不可为不毒。”陈淼道,“要是让日本人搅了浑水,重庆那边儿本来就看不得我们好,在我们后背扎一刀,那是大概率的事情,我们不能不防呀。”
“你说的有道理,我马上就安排把你分析和担忧向上级汇报。”老范急道。
“那个,我把楚晴萱弄出来了,给蓝玉海的儿子做家庭教师。”陈淼说道,“另外,我想知道,咱们有没有没暴露身份的同志关押在提篮桥监狱?”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情。”老范严肃的道。
“我知道,但这事儿关系到楚晴萱,我是不是有权知道呢?”陈淼反问道。
“什么意思?”
“楚晴萱在狱中跟一个叫静姐的女犯关系很好,你知道的,楚晴萱出身什么家庭,能够跟她相处融洽,甚至心甘情愿的称一声‘姐姐’的人,那绝非一般女犯,她们两个在监狱里还是邻居,关系非同一般。”陈淼道。
“你怀疑这个‘静姐’是我们的同志?”老范惊讶的问道。
“我查过她的档案,入狱的罪名是涉嫌刊印反对当局政策的政治出版物以及煽动游行闹事,被判的是无期徒刑。”陈淼道。
“这两个罪名怎么会判的如此之重?”
“这是没有确定她是共产党,如果她是的话,可能早就不会呆在提篮桥了。”陈淼说道。
“这个静姐入狱几年了?”
“今年是第五个年头了。”
“那不是说,37年之前就入狱了,这下可难办了……”老范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