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无好马相助,怎能救得关将军!”鲍淑芸却是十分坚决地说道,“何况此去益州千里迢迢,有奔云陪在你身旁,我也能安心许多。”
“而且……谢谢你救了鲍家庄!”鲍淑芸的脸颊越发地通红,微微低下了头,“这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鲍三娘子……”
关索深情地望着鲍淑芸,心中着实失落不已。
如果荆州没有丢失,关索一定会努力去把鲍淑芸娶进门,可如今关索连自己的未来都无法保证,又何谈给鲍淑芸未来。
即便自己顺利救得关羽,也不知何日再能回到荆州,他日伊人是否会另有所属。
“鲍三娘子,此番恩情,在下没齿不忘!”关索郑重地对鲍淑芸拱手道,“他日若能再回鲍家庄,在下定当报答!”
鲍淑芸娇羞地一笑,心中幽幽地叹息道“愿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
且说东吴大将陆逊在攻占枝江县后,很快便得知县尉李业领兵攻打鲍家庄的事情。在听闻鲍凯在南郡境内颇有名望后,陆逊便果断斩杀了李业、李既这两个带头主犯,带着他们的首级来鲍家庄安抚鲍凯等人。
听闻吴军大将带着李业的首级前来,鲍凯想起关索先前便料到李业难逃一死,也不禁对关索更为惊叹,连忙带着鲍荣等几个家仆出庄相迎。
今年三十七岁的陆逊在百余名骑兵的簇拥下,虽是全副披挂,但从他极具修养的气质和谈吐上来看,着实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儒将。再与鲍凯简单寒暄了数句后,陆逊便开口问道“听闻射伤李业的是一位少年,不知鲍庄主可愿请他出来,让本将见上一见。”
陆逊从枝江县士兵的口中得知了李业被射伤的经过,顿时对这位少年的箭术惊奇不已,毕竟李业和鲍淑芸近在咫尺,稍有偏差就会出现误伤。若是能好好栽培,日后或许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战将。
然而鲍凯岂会出卖关索,他涉世数十年,面对这种情况依旧泰然自若,微笑着回答道“此人乃我庄上门客,姓张名灵,来我庄上不过两年,老夫亦与他不熟。昨日他射伤李业后,深怕日后遭到报复,便连夜逃走,不知去向。”
说到这里,鲍凯不由得叹息道“他若早知将军器重,兴许便留下了。”
听闻少年已走,陆逊不免有些失望,便继续说道“听闻鲍庄主膝下二子皆是英才,我主孙将军求贤若渴,不知庄主可愿让他二人来东吴效力,我主定当重用。”
“老夫年事已高,只愿与家眷在此安享晚年,何况二子皆是孝顺,不愿远离。”鲍凯却是婉言谢绝道,“孙将军若当真器重犬子,待老夫百年之后,定让他二人前往投奔。”
“既是庄主不愿让令郎出仕,本将亦不强求。”陆逊微微一笑,也不会因此动怒。早闻刘备与关羽在荆州广施恩德于民,如今东吴虽轻松收得荆州土地,但短时间内却难以尽收荆州民心,鲍凯眼下不愿让两个儿子为东吴效力,也是情理之中。
鲍凯连连让陆逊扫兴,又想到人家终究是过来安抚鲍家庄的,也连忙拱手道“将军处死李业,为我鲍家庄主持公道,老夫感激不尽。老夫愿送将军粟米三千斛,以表谢意。”
“我东吴来荆州,绝不向百姓索取一物!庄主好意,在下心领。”陆逊却是义正言辞地谢绝道,“至于庄内百姓,庄主也可让他们尽数归家,吴军上下若有胆敢扰民者,本将绝不宽恕!”
“如此,老夫便多谢将军了!”陆逊这一番话,倒是让鲍凯更为钦佩。
陆逊还有军务在身,也不在这里过多停留,随即率兵返回枝江县。鲍凯回到庄上,向关索等人说起此事,也不禁感慨道“那陆逊号令严明,又不为财物所动,着实是一位良将!”
“若非如此,荆州怎会落到他们手里。”关索苦笑着摇了摇头。孙权有识人之明,吕蒙、陆逊又都是三国智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