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将军,除了两条绳索断裂外,吊桥在魏军的踩踏下破损严重,短期内已无法修复!”关索如实回答道。
“既是这般……”张飞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一个十分冒险的办法,或许也是最后的办法了。
张飞随即吩咐关索等人,立刻按照他的想法去办。众人多少也明白了张飞的意图,也不多言,立刻按令行事。厅堂内很快便只剩下张飞与张苞父子了。
“苞儿,你也去吧!眼下正是用人之时,我这里不需要你操心!”张飞向张苞挥了挥手,催促他赶快离开。
其实这几日,张飞虽然醒来,但医匠仍是说他身体状况极差,必须好好静养,但曹魏大军就在城外,张飞如何静得下心来,不得不操心军务。而张苞对张飞的病情也越发担忧。
但张苞知道张飞的脾气,在这种大事上婆婆妈妈只会让他生气,他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咬了咬牙,拱手道“父亲,您多保重!”
可就在张苞准备离去的时候,张飞还是叫住了张苞,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慈祥“苞儿,听关索说,为父病重这段日子,你仍能尽职尽责,以大局为重!为父深感欣慰!”
“你不仅仅是我张益德的儿子,更是大汉的战将!”张飞注视着张苞的面庞,一个字一个字,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么多年来,难得听到张飞这么郑重地称赞,张苞不由得鼻子一酸,重重地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待到张苞离去后,张飞方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可他突然面色痛苦地趴在案几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额上渗出斗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