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与带来洞主,让他们也即刻下山向诸葛亮请降。
就在汉军统计两边伤亡,负责善后之事,向宠那边的骑兵也前来回报,诉说关索随孟虎前往东边山林处进行决斗。诸葛亮闻知此事后,也不由得微微皱眉。
“唉,丞相勿怪!”孟获十分惭愧地望向了诸葛亮,“我儿性格刚烈,一心要与关索分出胜负!但这只是私人比武,我保证他定会真心归顺朝廷!”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诸葛亮却是摇了摇头,“我虽令关索不要伤到孟虎,可他心存顾忌,只怕反会有失!”
孟获既已归降,如果关索要是被孟虎所伤,季汉极有可能损折一名英才,也让汉军将士与夷人更添仇怨。孟获如果内心不安,日后难保不会再次反叛朝廷。
孟获得知诸葛亮这般关照孟虎,更觉羞愧,而关兴这时也着急地说道“丞相,请让末将前去增援家兄!”
“也好!”诸葛亮立刻点头道,“关兴将军速领百余人,前去寻找关索,令他不可与孟虎私下争斗!万事回来商议!”
诸葛亮那边派出关兴,而孟获也急忙让孟琰前去劝住孟虎,数百人马火速往赶往东面那边山林。
然而孟虎这一次偏偏不想让人打扰他与关索决斗,一路纵马往山林深处而去。关索见这片山林草木茂盛,且十分深邃,心中竟也隐约有些不安,连忙高声喝道“孟虎,此处并无外人,何不就在此决一胜负。”
“这里太过狭窄,不利拼杀!”孟虎却并不驻马,“且再行片刻!”
“呵,莫非怕我利用地形不成?”关索摇头苦笑,不再言语,他倒也不至于怕了孟虎。
二人又行了数百步的距离,忽见前方大树稀少,草地上并无乱石。孟虎见这里是个好地方,正想勒住战马,不妨地上竟有一个凹坑,那马奔跑多时正是疲惫,脚下一滑,直接摔翻在地,又将孟虎掀下马来。
“看来南中并无好马给他孟虎啊……”关索微微摇头。即便不穿盔甲,孟虎这身劲肉少说也有两百多斤,真是有点为难他的坐骑了。
好在孟虎这一跤摔得并无大碍,他快速起身后,却见自己的战马居然把腿摔折了,眼下一瘸一拐,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关索见此情景,也翻身跳下马去,示意奔云退到一旁,又将一身明光铠脱去,正色道“你既这般想要公平对决,我便如你所愿!”
孟虎见关索如此慷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当真是条好汉!不枉我这般想要与你一决胜负!”
“我亦如此!”关索转瞬摆开架势,傲然笑道,“但我上为国家安定,下为自身尊严,今日非胜你不可!”
“呵!那便来吧!”
话不多说,两员猛士便在这山林之间再次展开激斗,还是全力以赴地较量着。
但此番争斗,关索脱下铠甲,又是步斗,只觉得动作更加轻快了不少,当年黄忠交给他的刀法和脚步,眼下能更好地利用起来。相比之下,孟虎虽然冷静地与关索拼杀,但他的招式本就不多,斗下去也越发见老,除了一身蛮力外,再也没有占优之处。
两人你来我往,就在山林内又斗了七八十合,孟虎虽然没有落败,但已是对关索的攻势渐感棘手。而关索始终冷静地展现武艺,舞动赤血大刀撩、挑、拨、架,配合进退自如的脚步,稳稳地占据了上风。
“可恶……莫非我就这般输了吗……”孟虎又斗了二三十合,更觉关索的大刀神出鬼没,自己已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内心不甘的孟虎突然咆哮起来,两臂肌肉紧绷,大刀突然对着关索横劈过去。关索却是早有准备,急忙将赤血大刀往侧面一架。但听一声重响,关索两臂都觉得酸麻不已,可想孟虎这一刀力道有多大。
“如我所料,他已然开始拼命了……”原来关索先前见孟虎捉襟见肘时,便暗中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