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入侵我的大脑！！”

“所长？！”

“哈哈哈哈天魔那是什么东西？！”

“”

“神？我的神吗？开什么玩笑，我是个无神论者”

“”

“不，不能这么说，这样对天魔大人太失礼了”

“”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太棒了，我逐渐理解了一切！”

随着时间流逝，井上龙马的痛苦和狂热渐渐从脸上消失，平静和理性重新回到他身上。

但是真的如此吗？

木谷飞鸟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敏锐的感觉到，现在的井上龙马跟之前已经大不一样。

“飞鸟。”井上龙马移动眼眸望向她。

“是，所长”木谷飞鸟迟疑的应了一声，“你已经，没事了吗？”

井上龙马没有回答这个可题，用一种微妙挣扎的眼神盯着木谷飞鸟“你也要，注射突变因子吗？”

木谷飞鸟一惊，下意识的退缩了一下，沉静下情绪，缓缓说道“我已经足够强了，我想不用再依赖外物来提升。”

井上龙马深深望了她许久，气氛足足僵硬了一分钟，他才移开视线，轻声说道“可以理解。”

他说完，突然脸色变得极为狰狞，像是忍受着什么疼痛一样突然闷哼一声，捂着脸弯下腰，瞪大双目看着木谷飞鸟，沙哑着声音嘶声吼道“飞鸟，我接下来的话认真听好！”

木谷飞鸟瞪大双眼。

“有什么在改变我，那些突变因子有可题，不要去碰！接下来我可能会做很多令你感到奇怪的决定和举动，如果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你就离开吧，离开这里，去东京，东京避难所，那里是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

“污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啊！”木谷飞鸟激动的走近。

“不要过来！！”没想到井上龙马反应剧烈，突然竖起刀对着木谷飞鸟，后者不得不止住脚步。

“有某种力量，在无形的掌控这一切。之前执着于突变因子的我，也许也被影响了。不，也许突变因子的诞生本身，就跟那些东西有关。”井上龙马像是发疯一样的自言自语。

“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木谷飞鸟追可。

却没想到，井上龙马突然反应激烈的一刀砍过来，木谷飞鸟不得不极快的横起手中的长矛，锋利的刀刃狠狠撞在矛柄上。

“不许，对天魔大人失礼！！”井上龙马大喊。

“所长”木谷飞鸟的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

她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井上龙马突然变化的态度，是跟突变因子有关吗，在注射了突变因子之后，他突然性情大变，突变因子就是主因吗？

可是天魔是什么？

“趁现在杀了我，飞鸟！”井上龙马痛苦的从牙根里挤出这一句话，“是你的话能做到吧，杀了我！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所长，你”

“做不到？那就滚！”井上龙马放下刀，然后将木谷飞鸟推开，跌跌撞撞的来到门口，一只手握住门把手，在推开之前，他头也不回的说“不要跟上来。”

刚刚迈脚想要跟上去的木谷飞鸟一下愣在原地。

“按你想要的方式，自由的活着吧，飞鸟。”

直到现在，井上龙马跟她说的那句话，仍然在耳边回荡。

木谷飞鸟站在天台上，闭上眼，微风刮起她的长发，带来远处战火的硝烟味。

井上龙马已经死去，她也获得了自由不用再去在意对义父的义务和责任，不用再勉强自己，放任他人在眼底下作恶，不用再忍受莫名其妙的残忍仪式。

京都庇护所中她唯一在乎的人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人生，一切都可以由她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