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翅膀硬了啊!居然开始可怜起父王来了啊。”
“谁让你停下来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哈?”
铁穆耳这个冤啊
实在受不了了,苦着一张国字大脸,“父王咱能讲点理吗?”
“孩儿也是见父王连日赶路熬坏了身子,想让您老多睡一会儿,这也要骂?”
真金那边猛的掀开车帘!“胡说!为父像熬坏身子的吗?你睁开眼睛看看,为父病了吗?咳咳咳咳咳”
“我”铁穆耳无言,还用看吗?那老脸都发灰了还逞能呢。
知道多说没用,只得道“父王,新都就在眼前,为何偏要急于一时呢?”
“不懂了吧?”真金喘着粗气,合上帘子长出气道,“到了新都可不是万事大吉,相反到了那儿,危险也就快来了。”
铁穆耳一怔,“父王的意思是”
真金,“北条时宗也好、那宁王赵维也罢!皆非善类。”
“咱们大张旗鼓的向内陆迁,他们能不知道?知道了会放任大元把钉子埋在心口上?”
“傻儿子啊等着吧!短则月,多则七八月,新都必有一战!”
猛的掀开帘子,瞪眼看着铁穆耳,“你现在还敢说不急吗?告诉你!你小子就这么点时间!要是在大敌来临之前站不稳脚,那就等着你皇爷爷的雷霆之怒吧!”
把铁穆耳吓的,冷汗都出来了。让亲爹这么一说,他都不想往新都去了,特么他手里可没多少兵马啊。
也不敢犟嘴了,也不多问了,“孩儿听父王的!!”
“哼!!”太子殿下傲娇的一甩车帘,又缩了回去。
里面南哥儿看着老爹得意的样子,不由疑道,“爹真有那么可怕?宋人真会打过来?”
结果真金对宝贝闺女可没那么严厉,急声安慰,“莫怕打过来也莫怕。”
南哥儿,“为什么?”
真金,“打过来就打过来!咱们大元什么时候怕过弱宋和倭人?”
“再说了保定城出产的臼炮爹带来不少,宋人敢来,看爹如何轰杀他们!”
南哥儿将信将疑,“既然无忧,为何对三哥那般说?”
真金一乐,“吓吓他!否则上天了。”
“噗!!”
车外一口老血喷出来,同时传来铁穆耳怨妇般的嘟囔,“父王小妹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儿?”
特么说就说呗?非让我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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