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词是他想不起来,直接胡乱拼凑在一起的,什么草原最美的花,红红的萨日朗,开在了山坡上。
“不是,你这写出来我也不会读啊。”赵玉瑾拿着写满毛笔字的白纸,上面是一堆像是爬虫的怪异符号。
仗着人家看不懂,林远可劲儿忽悠,“这个是神文,你看不懂是正常的,没关系,我一个个教你念啊。”
为了增大难度,林远把英文字母和法语泰语混着用,反正越听不懂的这小子研究的越带劲。
林远突然自信心爆棚,感觉自己也是个能写歌的人了。
但听林远念词的人却心底狐疑滋长,这玩意儿真能成唱词?一句比一句拗口,而且完全不符合平仄押韵。
“要不你给我唱一遍,我听听?”
“诶呀,我哪儿会唱,唱你还是得找专业人士,浣月坊里这么多能歌善舞的姑娘,你找我唱那不是为难我,我这唱出来跟念经似的,听不出起伏。”
赵玉瑾气得够呛,“都说了,与女子交往,只可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