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的相貌却很出众,比她妹妹严兰兰漂亮许多。
众人于是都住了口,朝芳华公主请安。
芳华公主和她母亲陈淑妃容貌有五分相似,平素喜静不喜动,今日来御花园走动,也不过是应应习俗。
她手里只拿了一只花,是一串碎玉藤。
因她来了,孙茗茗不想多纠缠下去,又何况她还要继续采花呢!于是便说了两句话,拉着白雯转身去了。
“那个韦兰琪也太嚣张了,仗着郡主赏识她,便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孙茗茗气道“有本事她也在徐知惜跟前如此,我就佩服她真有胆识。”
白雯还是那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劝道“算了吧,咱们都初来乍到的,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结下仇怨呢?你们家是皇商出身,应该知道和气生财嘛。”
“我倒想和气,可搁不住人家处处挑眼。”孙茗茗道“我算看出来了,想要一团和气是不能够了。”
她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四处留意,看到没采过的花草便选一只好的折下来。
孙茗茗的好胜心是压不住的,她听人说起过,当年徐贵妃刚刚进宫的时候,就是在饯花宴上斗草赢了。
她家是商人,很注重彩头,觉得这是进宫以来的第一次盛会,若也能够像徐贵妃那样,想必也是个极好的预示。
孙茗茗并不把韦兰琪放在眼里,因为进宫的这几日,韦兰琪已经招了很多人的恨了,徐知惜就看她顶不顺眼。
“韦兰琪那死丫头,还有功夫对我冷嘲热讽,不想着怎么样保住自己的命。”孙茗茗在心中暗笑。
远远的一队侍卫在巡逻,孙明明知道这些大内侍卫都是出生高贵的公子哥们。
她们这些伴读中将来一定有人会嫁给着队伍中的人,只不过他的志向比这个还要高些。
“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到宴席上去吧!不要去晚了,让人觉得不知礼。”白雯在一旁悄声说。
孙茗茗看了看手里的篮子,也采的差不多了。
饯花宴就设在御花园的沈香亭,孙茗茗和白雯先是找到了庆华公主,然后三个人慢慢的朝沈香亭走去。
庆华公主的性情很是懦弱,她的母亲刘贵人身体不好,自幼都是引教嬷嬷和保姆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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