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超彻底享受了一把醉生梦死的感觉,以前他也不是没喝过酒,没玩过女人,但这次不一样。
这个是敬王爷亲自赏赐的,还有白先生作陪。
昆仑觞清冽甘甜,越地的舞姬姿色过人。
再加上近半年来他都处于压抑之下,陡然放纵便觉得加倍兴奋。
故而喝得酩酊大醉,搂着两个姿色最佳的舞姬到里间的大床上酣睡。
徐管家也没好到哪里去,吃饱喝足一头扎进温柔乡,疲乏到了极点睡得十分沉。
这边端王爷进了宫面见了皇上,又去见太后。
钱千镒可是太后的亲孙子,焉有不重视的道理?
亲自叫皇上到跟前来,说道“我听闻端王说他手下的人已经探知世子就在靖王府,你怎么不快派进军去王府?要知道那可是你的亲侄子。”
“这些事情儿臣都知道,”皇上还是觉得有些为难“可敬王爷不同于一般,儿臣须得有所顾忌。”
“难道这么多年咱们对他恭敬的还不够吗?”太后叹了口气说“他毕竟是臣子,是臣子就要听君主的。又何况这件事情非比寻常,不是我们刻意要找他的麻烦。”
“儿臣担心的是万一找不到镒儿……”皇上为难道。
“大不了给他赔罪就是。”太后沉声道“总不能袖手旁观就是了。”
太后当然理解皇上有所忌惮的原因,敬王身份不比寻常,当初先帝在时就曾下旨敬王爷可以入朝不拜、佩剑上殿。
只因他是先帝爷的亲长兄,且主动推掉太子之位,先帝感念他,所以格外礼遇。
“皇上,柱东王爷求见,说有急事。”宦官进来禀告。
“叫他去御书房等。”皇上吩咐道。
“你先去吧!”太后道“不过到了酉时再不派人去敬王府我可就亲自下懿旨了。”
“儿臣去去就回,还请母后少待。”
燕王爷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事关重大,又何况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如果不对皇上说就成了知情不报,到时候责任更大。
“爱卿,你进宫所为何事?”皇上一向宠信燕家人,知道他深夜来见自己一定有要事禀报,所以并不责怪。
燕王爷跪在地上,触地有声“臣夤夜前来惊扰圣驾,实在罪过。可这件事干系重大,臣得知不敢有半刻的耽误,赶紧进宫来向圣上禀告。”
“究竟是什么事?你且说来。”皇上问道。
“有人向臣禀报,在敬王府发现了青衣奉天教的余孽!”燕王爷道“而当初,在望春山企图对端王世子不利的就是这些人。”
这些话是燕庆堂对他说的,那天晚上闯入敬王府的不是别人,就是蒙了面的燕庆堂。
当时卫宜宁在准备进敬王府之前就曾经对他提起过,那些意欲对钱千溢不利的人,极有可能是为了抢夺他头上的青金石。
而如果实在找不到借口进敬王府,大可以在这上头做文章。
只说发现了青衣奉天教的余孽,以此为借口对敬王府大肆搜查。
虽然卫宜宁不确定这些人是否真的是奉天教的余孽,但朝廷对于奉天教可谓深恶痛绝。
以此为助力就能够征得皇上的同意,只要能进敬王府进行搜查就达到目的了。
就算最终并没有找到奉天教的余孽,也不过被圣上申饬一顿,向敬王爷赔礼道歉罢了。
没想到燕云堂进入靖王府之后,竟然真的偷听到奉天教的余孽谈话。
这本就与卫宜宁之前和他定的计策不谋而合,且又真的涉及到了青衣奉天教,事关国运社稷,决不能再拖下去。
但他人微言轻,不过是个殿前侍卫,这样的大事须得由他的伯父柱东王爷向皇上禀报才可。
柱东王爷一听之下也是吓了一跳,但细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