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忍耐着。
“你们怎么都跑到这儿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卫宗镛看到自己的妻儿都在这里,且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显然不是他家的产业。
包氏上前在卫宗镛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卫宗镛的眼睛立刻瞪得像铃铛一般大,厉声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又没疯,”包氏的话里也带了怨气“你当这是什么好事吗?”
“封家的人呢?”卫宗镛摇晃着脑袋四处看“总得给个说法!”
“你以为请你来是为了什么,”包氏自言自语道“真是扶不上墙的……”
卫宗镛真的只是个酒囊饭袋,很多事情都要靠包氏一个人处理。
又过了一会儿,仁勇公夫妇到了。
包氏便对卫宗镛道“你下去见见仁勇公,我先和他家夫人说话。你多余的不必说,只一口咬定此事必须要有个交待,否则绝不干休就是了。”
卫长安扶着卫宗镛下了楼,封毅夫妇夤夜至此,自然知道没有好事。
封玉超脸色铁青,嘴闭得很紧,有心多问几句,卫家人又到了,少不得要见礼。
卫宗镛和卫长安的脸色也是难看得紧,卫长安对仁勇公夫人施了一礼道“伯母,我母亲在楼上,请您借一步说话。”
仁勇公夫人是继室,一向不敢多管封玉超兄弟俩的事,知道这次一定是闯了祸,少不得要收拾残局,因此便上了楼。
只见包氏一脸的憔悴羞恼,便上前道“姐姐,不知有何赐教?”
包氏叹息一声道“不敢,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家不争气的女儿被你家大公子诓骗至此,已然失了清白。”
“这……”仁勇公夫人吓得顿时白了脸“怎会如此?”
包氏上前将床上的被子揭开,指着上头的落红道“女子清白是大事,我想问问夫人,咱们是去御前评理还是去衙门经官?”
“好姐姐,此事的确是大事,”仁勇公夫人连忙说道“只是看在咱们两家一向交好的情分上,还请容我们先赔礼道歉,只要您说出条件来,我们尽量满足就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有把卫家应付满意才能大事化小。
这事情明摆着是封玉超的责任,诱奸良家女是犯法的,况且名声极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