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你去不去?”邵杨兴冲冲的问卫宜宁。
他们往年都在梅州,那地方终年无雪,邵杨一直都想要在雪后打猎,今年已经去过两次了。
如今卫宜宁在他家住着,邵杨又一直都想见识见识卫宜宁的手段,知道她在老凌河时最擅长雪天围猎,就想跟她讨教讨教。
“你们叫我出来就是为这事?”卫宜宁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后日才去打猎,等客散了再说也不迟啊!”
“我是看你夹在那些庸脂俗粉中间替你气闷,才叫你出来的,”邵桐笑道“谁想你还不领情。”
卫宜宁和这兄弟几个关系都不错,知道邵桐是他们中心思最活络的一个。
“多谢二哥哥。”卫宜宁笑着福了一福。
“不必不必,”邵桐一笑“你是兰珮的义妹,照顾你是应当的。”
他这话让别人听了恐怕会忍不住翻白眼,卫宜宁本身就是他的表妹,可他却把和自己没半点名分的韦兰珮放在前头,把亲缘丢在一边。
不过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尤其是邵楠和邵杨。
不管他说出多么离经叛道的话来,这兄弟俩都不会觉得意外。
他们几个正说话的时候,严兰兰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见卫宜宁和邵家兄弟有说有笑,两肋就禁不住发胀,不过碍于邵楠在,她忍着没发作。
上前说道“大哥哥,你最近都在读什么书?”
邵楠一向温和有礼,答道“左不过是四书五经,其他的也就读些兵法。”
邵桐特别不待见严兰兰,知道她对自家兄长有非分之想,就说“严姑娘,你怎么不问问我在读什么书?”
严兰兰其实也不待见他,认为他虽然和邵楠长得一样,但性情却着实可恶,尤其是那张嘴,说出的话刻薄恶毒,一句一句的往人心尖上戳。
可她又不能不理他,否则会薄了邵楠,于是就问“二哥哥,你读什么书?”
邵桐看着她说“我最近在看话本子,说的是一只母蟾蜍整日盯着雄天鹅流口水的故事。”
严兰兰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看,邵桐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她。
“邵二,你欺人太甚!”严兰兰大怒,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也不进去告辞,直接跑出去,唤了自家马车过来,一鼓气回家去了。
“二哥,你这话说的也太狠了。”邵杨忍不住开口“人家好歹是个姑娘。”
邵桐冷哼“她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她那大鼻孔,又爱生气,若是在屋子里头,屋里的空气得全让她吸光!别人想喘口气都难。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忘了卫宜宛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