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代表着盐商愿意服软。
而贺元盛的反应,有些模棱两可,好像不满意,又留了点余地,让魏吉叫不准。
毕竟官场上,有一句话,叫做拿钱办事,可贺元盛收了钱,却没有任何答复,多少有些不合规矩,也打破了官场潜规则。
所以魏吉想要去见见贺元盛,好判断他的态度,然后在做决定。
“那就辛苦贤侄了!”
刘常善立刻表态,然后把目光看向陈久凌。
“这!”
陈久凌有些为难,因为刘常善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带着魏吉去南京。
可贺元盛明言拒绝接见盐商,他擅自带着魏吉去拜访,岂不是挑衅上级。
“陈大人,难道有什么为难之处?”
魏吉开口问道。
“长宁侯已经拒绝接见各位,若是本官擅自做主,恐怕……”
官场上,等级分明,贺元盛说的话,陈久凌自然不敢无视。
“陈大人,若是长宁侯要整顿盐务,第一个要倒霉的,可不是我们。”
范继敏开口了,因为四大盐商同气连枝,在大事上,向来是共同进退,关键时刻,自然要开口帮忙。
此言也让陈久凌面色一变,因为他这个盐运使,拿了四大盐商太多的好处,根本下不了船。
所以盐务出了问题,最先倒霉的,一定是他。
想到这里,陈久凌立刻点头,再也没了顾忌。
第二天,陈久凌跟魏吉,带着一些下人、护卫,快速赶往南京城。
三天之后,二人出现在南京城,馆驿之外。
“来的好快!”
得知陈久凌又来拜访,贺元盛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他已经猜到,陈久凌会在来,因为之前的态度,已经留了余地,只要盐商们不傻,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只不过来的这么快,倒是让贺元盛意外,同时有些警惕。
此举代表着,盐商们异常精明,而且团结一致,才能这么快做出反应。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贺元盛在馆驿的会客厅中,接见陈久凌。
“陈大人,你刚回扬州,怎么又来了?”
虽然是在询问,可贺元盛的目光,却一直看向陈久凌身边的魏吉。
“下官有些事情,需要跟侯爷商议!”
陈久凌开口回应,只是神情有些担忧。
“什么事?”
“下官……”
陈久凌不知该说什么,他这次来,就是充当一个陪客,但贺元盛有言在先,不见盐商,所以不知该如何介绍。
“小民魏吉,见过长宁侯!”
这时魏吉主动开口,毕竟这次的事,他才是主角,必须要站出来。
“魏吉,扬州魏家家主!”
“正是小民!”
“哼!”
贺元盛冷哼一声,然后把目光看向陈久凌“陈大人,你的胆子可真大啊,连本侯的话,都敢当成耳旁风。”
这番话,让陈久凌的额头上,冒出些冷汗,毕竟贺元盛想要动他,真是太容易了。
“侯爷勿怪,这次的事,全是小民的主意!”
魏吉再次开口,表现得倒是非常镇定。
“看来扬州的盐商,真是胆大包天,连本侯都不放在眼里!”
略带冷意的话,让陈久凌更害怕了,倒是魏吉面色不变,不急不缓的开口“长宁侯乃国之柱石,谁有这个胆量,不把您放在眼里。”
接着话锋一转“小民这次之所以贸然登门,也是想为侯爷解决一个难题。”
“本侯有何难题?”
“朝廷南迁,财政困难,已经数月没给侯爷发过银两,而小民听说,长宁侯一直在为军费发愁,所以联络了几个世交,愿出白银一百万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