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剑法来源，恐怕那个女子的下落，才是你最想知道的吧！”

萧长生给自己倒了杯茶，垂下眉品茶，掩盖住了内心的失落。

上一世，他的身份暴露之后，清羽道门的人有两种态度。

第一种，想要让他杀了墨烬染，回归正道，继续当自己的圣女。

第二种，杀了他，正道的圣女不容玷污，被人俘虏的圣女，和死人无异，一个死人，不出来行走江湖就是最好的下场了。

只是，他第一种，第二种都没选择，所以才会造成被正魔两道之人围攻的下场。

而现在，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乖巧无比的女子，竟然也这么想要杀自己……

正道……去特娘的正道！

哀大莫过心死，尽管上一世萧长生的心已经死了，到了现在，萧长生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消失了。

女人啊……

“少侠果真见识过人，那么，那个女子在哪里？”

怀云心看着萧长生，浅笑嫣然，看其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心思不正的人。

“死了。”

萧长生有些落寞的笑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牌。

刚一见到玉牌，怀云心脸色便变得异常精彩，她认识这个玉牌。

玉牌之上是一个舞剑的女子，女子周围有着片片羽毛，将玉上女子映衬的宛若谪仙下凡。

有些怀念的看着玉牌，萧长生叹了口气，将这个玉牌交给了怀云心。

“我见到那个女子时，她已经重伤垂死，传授我剑术的条件就是让我把这枚玉牌交给清羽道门的人，她还让我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说话的不是怀云心，而是一旁的那个中年女子。

“弟子叶玄言，投降魔道，愧对宗门，罔为宗门圣女，愧对宗门培养，今日之死，乃弟子所求，但求宗门将我革除门籍，让我自生自灭。”

这话叶玄言的确说过，刚刚说的。

说是叶玄言说的，其实这何尝又不是萧长生说的。

一入魔道，终生不可再回正道。萧长生爱上了魔道女子，注定了，他不会再回正道。

“多谢少侠带回这个玉牌，云心在此谢过。”

怀云心道声谢便带着佩剑离开了酒楼。

中年女子看了一眼萧长生，没说什么，也跟着离开了。

“女人这东西，真是够善变的。”

倒掉杯中茶，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辛辣。

仿佛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

叶玄言的确死了，刚刚，被怀云心杀了。

以后，叶玄言再也不会出现了，出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萧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