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啧啧感叹，二明真是成长了。再看了看一些人登时磕头谢恩，再抬头时二明已经远去，而无论磕头还是没磕头的他都没杀时。戴沐白明白，这番话是杀人诛心之言啊！

有道是“人之初，性本恶！”，说得是人在初生之时，智慧不存，懵懵懂懂，这个时候如果说实事求是测量他的人性，就会发现他此时的人性受本能驱使。

而本能是什么？是极度自私的“求生”，是烙印在基因里的那些东西，基因里能烙印什么？当然不可能是仁义礼智信什么的！任何物种也不可能把四书五行烙印在基因里。基因里烙印的只有挥拳，撕咬，抓挠，蹬腿，交配……等等。

这些都说明了人的天性是邪恶的。在这个封建奴隶制社会，这些连饭都未必能吃饱的“升斗小民”，他们没有接受过教育，一直保持着如同初生时的人格。所以一定程度上这个时候的“升斗小民”是和圈养的野兽差不了多少的。

但他们又是和野兽不同的，比如说现在，他们可以在周围其它人为家人的死伤心时和没有受灾的人谈笑风生，说着风凉话；也可以在二明一恐吓就忘记毁坏家园，杀死同胞之仇跪地磕头。但当现在二明走了，他们对周围那些个因为家中刚好有人身死，悲愤在心没有磕头的那些人此时充满了杀心！

戴沐白没有继续看山腰上自相残杀的人间悲剧，而是体内之神与杀神白虎重合，观看起了自己周身变化！毕竟有关人性的丑恶大戏实在没有自己的修行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