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隆就以充分数据资料为依据提出反对。但他身处隔离区,对外部局势把控力度降低,未能阻止得了这件事情的发展。
他内心是愤慨的。但在军区,作为脊梁和支撑,他不能随意展现自己的情绪,他需要冷静和持重。
“我会尽力!”何德隆应声,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呆在这里一天,这件事的操作难度他就无法保证自己可以做到。被困于此的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几位老者都是过来人,又有谁不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
只是,对于这帮为了功绩,就这么急功近利将大众人身安全当儿戏的玩弄权力的人,他们深恶痛绝,却也无能为力。
大会议室内陷入一片安静,
而全国各地市医院,一股喜庆的氛围充斥其中。只因,那带给人灾难却为了不引起全民恐慌致使各医院秘而不宣,隔离救治的疫情,得到了解决方案。
那些对医学保有严谨负责态度的医院,对待感染病人处理方案相对保守。得到解决方案后,他们组织专家开会探讨,仅针对病危或者病情十分严重的病人进行激素注入治疗,而症状较轻者,依旧采取保守措施。
而相对激进的医院,则完全无脑的照本宣科。无论病情大小,全部以上头传导的方案对病人采取措施,只求早日脱离疫情困扰。
应急管理处的这一番操作,效果是显著的。
疫情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收尾。各地市区域小范围的骚动也很快恢复平静。
除了西山军区和帝市中心医院,再没有人,或者说极少人,还在关注那些采取特殊措施摆脱疫情困扰的人,他们的后续健康状况如何。
人们似乎都陷入了一种重生后的疯狂喜悦。
在暑假的尾巴,冷清了许久的军区大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刘翠英拎了大包小包蹒跚着进了家门,对卧室内老实呆着学习准备入高三的壁荷大声招呼道“金孙,快来帮姥儿个忙,快来。”
声音中的兴奋与喜悦壁荷许久没有感受到了。她闪身出了空间,开门几步跨到门口“姥儿,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是有什么喜事儿?”
“你爸妈今天回家!还有你老不靠谱爷爷,今天也能回来了!”刘翠英眉眼弯弯,眼尾的褶皱像经历了无数岁月风霜的槐树皮,难看,却饱含了故事。
“真的?解禁了?太好了!”壁荷一愣,心底的愉悦紧随而来。
“嗯,真的!”刘翠英用力点头,对壁荷安排道“金孙,这些先搬厨房,今晚姥儿要大展厨艺,作顿大餐,庆祝咱们一家团圆!”
“好嘞!我也帮忙!”壁荷揽过大堆菜蔬往厨房拎。
夹杂其中的一只不起眼的袋子里,一束如杂草般胡乱塞着的植物,散发出奇怪味道悠悠进入壁荷鼻腔,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