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我也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能够证明我不是打人的那个,我给你钱,所有积蓄都给你,求求你帮我作证,让我出去。”
“你明知道那个女人是被丈夫强迫出来做皮肉生意的,你丝毫没有怜悯,反而利用她满足自己的暴力与私欲,你喜欢抓着那女人的头去撞墙,那今天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现在的心情如何?”
缘时铭问完第三个问题后,想了想,掏出了手机。
他打开微信,和方哲的聊天框里,有着方哲先前发来的数条语音,他选择了其中一条,然后将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把手机底部对准被手铐拷着的阿强。
一道青年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很冷漠,语速不是很快。
“噢对了,等你说完全部的真相后,记得帮我问一下那个男人,他当下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我只知道,那个雨衣男每次等到他打完自己母亲扬长离去后,看到母亲头部的伤痕,心情是很难过的。”
语音,结束了,阿强瞬间如发了疯一般,哪怕手腕被金属手铐弄破了皮肤,流出了鲜血,他还在那疯狂挣扎,怒吼着。
几个在门外的警员听到动静后立马打开了门,缘时铭已经吓到用背部紧贴着墙,他一边摇头一边独自呢喃道“没救了,这位病人没救了,他有很严重的暴虐心理,我建议将他送往龙石市安定医院,最好检查个一年半载看看。”
缘时铭,离开了,他走在路上,回想起自己刚刚在警局的演技,似乎还是没方哲那家伙好。
一想到方哲,他心中那股狂热的研究欲望又被勾了出来,他一直在想,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方哲躺在实验室里,让自己给他做个开颅手术好好研究一下呢?
汽车,行驶在高速路上,前往的方向,是鲤城市。
似乎是空调温度调得过低,方哲浑身忽然打了个冷颤,他赶忙起身将空调旋钮调高了些。
专心开车的郑思明看到方哲脑袋上缠着的纱布,忍不住笑骂到“你这个纱布还不拆啊?入戏还没出来呢?”
方哲笑了笑“我还想顶着这个回局里,找杨海鑫看看能不能报个工伤。”
当时,阿强被强行扭送到警车上时,救护车也正好赶来。
其实郑思明根本就没打医院电话,他根本没想叫救护车,毕竟他们还要赶着回局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方哲根本就没伤。
这救护车估计是民警被方哲昏迷过去的精湛演技给迷惑,才叫来的。
当医生们抬着担架下来的时候,方哲对着郑思明一阵挤眉弄眼,他虽然满脸都是鲜血,但那是缘时铭给的血浆。
医生到了方哲跟前时,就见到方哲微微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开口道“医生,我觉得我现在状态还挺ok的,这医院咱就不去了吧?”
后来,郑思明好说歹说,医生给方哲脑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后,他们才被忽悠回去。
一些细枝末节的事,就由郑思明交待的彭志专去处理,反正有处理局的存在,一切都好说。
方哲听到郑思明的话,他摸了摸脑门上的纱布,砸吧了下嘴,有些不甘心道“当初,我们都进入到了雨衣男的磁域里,打开了那一扇又一扇的门,看到了一幅又一幅的景象,原来那些都是雨衣男的视角,那些都是他不堪回想的童年。我不知道他妈妈接过多少客人,被多少人这样暴力对待过,但雨衣男的回忆里只出现了这三个男人,说明这三个最过分。”
“说句现实的,她母亲虽然说一开始是被逼迫的没错,但后来赚钱完全是为了孩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估计她当时就想着,利用自己的皮肉多赚些钱给到自己小孩后,就可以放心的一了百了的吧。我其实并不是站在道德高地上去评判和报复,我没这个资格。只是雨衣男当初跪下来求过我,呃,应该算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