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牧愣住了,他先是看了看白魄,然后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仰天长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天无我容身之所,无我容身之地啊。世再无贤人君子,神州复兴无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他看了一眼壮汉,发出冷哼,甩袖离去。
曾牧就这样离开了那里,因为他明白,这帮人以后的命运到底是什么。
他不是对这帮人的选择而感到愤怒,而是为他们的选择带来的后果而感到愤怒。
兴复神州哪是光有智谋和忠义就够了的?没有忍耐和凭借,怎么可能完成这么巨大的目标?
一屋子的忠臣,竟然没有一个愿意为此忍耐,而是仗着所谓的仁义和战机不可失的借口,直接打算硬来。此等行为,与懦夫又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曾牧一边嘶吼一边跑着,还没跑多久,他就因为这个疯子般的行为而被执法队员按倒在地。
也就是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是我朋友。”
男人亮出了勋章,淡淡的向执法队员说明着。
他的脸上无悲无喜,一双黑眸中充斥着淡然。他的呼吸平稳,丝毫没有急促的感觉。
没有人知道他胸怀里所包含的东西。
他叫玉玦,是一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