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法融的面前,沉声说道“法融大师,殿下敬你是fo门高僧,处处礼让于你,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
门败类,一代淫僧,有什么资格在国储面前大放厥词。和殿下谈条件,你配吗?
老子告诉你,就凭你那个败家儿子的供词和官府收集证据,顷刻之间就可以让你身败名裂。到时候,犹如丧家之犬的你,还会有什么实力可言。
所以说就算是想给殿下当狗,也得看殿下愿不愿意,你明白吗?”
窦宽的一番话,让法融愣了起来,自从他成名以来,别人都是看他的脸色行事的。可今儿这位外面看似比较斯文的刺史,竟然敢如此的羞辱他,这是让他始料未及的。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窦宽说得有理,无论自己如何增加筹码,也改变不了人在屋檐下的局面。
不管是为了葛辉母子也好,为了保全自己多年的辛苦经营的势力也罢,自己今日要是不从了他们,那从这个门出去后,自己就一无所有,遗臭万年。fo门的势力庞杂,当权者众多,他们是不会为了自己和朝廷开战的。
想通了这一点后,法融缓缓的站了起来,对于李承乾跪下他那双侍奉fo祖的膝盖,口中言道“贫僧罪孽深重,全凭殿下处置,只求殿下能放过那母子一马。”,话毕,重重的把头磕在地上。
“彦集,你也是堂堂的四品刺史,怎么能对大师这么说话呢,这也太失礼了,还不赶紧把大师扶起来。”
话毕,李承乾放下手中的茶盏,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言道“佛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只要是个人就不能免俗。
也罢,相见即使缘,本宫就破例帮你一次,一会儿您和彦集下去后商量着把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