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自我大唐颁布武德律以来臣民无不遵行,上至皇帝国戚,下至庶民百姓,凡有犯者皆依律处置。萧瑀的功再高,能高的过唐律吗?”
“再者,他这么干是一次两次吗?仗着自己在朝中的名望肆意妄为,甚至为了个人利益不惜对储君和功臣栽赃陷害,要是今天放过他,那谁能保证不会以后不会有人效仿其事呢。”
魏征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像萧瑀这样没有形成势头的还好,要是真成了气候,那还不乱了套。东汉党锢之祸的教训还不惨痛嘛,这些为了避险和自己门生前途的家伙,真镇儿是算不上真正的士。
这,别说房杜等人听完后挠头,就连皇帝也不住的扶着额头。今儿魏黑子喷的没错,党同伐异的毛病是不能惯的,即是有了太子和几位重臣为其说情,也改变不了萧瑀结党乱政的事实。
“玄成,法外还容人情嘛,此事关乎陛下声誉,要是处置了他,置陛下于何地啊!”,房玄龄有些着急了,要是真按照魏征所言,那可是抄家灭门之罪,皇帝不仅要背上舍弃功臣,过河拆桥的之名。
而且还要背上不慈的恶名,就算皇帝不怎么喜欢襄城公主,但怎么说人家也是陛下的亲生女儿啊。囚父、杀兄、杀弟,纳嫂,再加上这么个杀子的恶名,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嘛。
“是啊,玄成,瑕不掩瑜嘛,总不能不给人家一个下场不是嘛。”,就在房玄龄说道声誉的时候,杜如晦瞬间就领悟老友的顾虑。
要知道皇帝这对父子一直致力于改变玄武门一役中皇室在世人面前的印象,魏征这么做不是再打皇帝和太子的脸嘛。
“王莽昔日也有功于汉室,最后不也成了国家祸患了嘛。今日萧瑀之功不及前人,凭什么能够免死呢?”,不怕魏征梗脖子,就怕这家伙吊书袋。
魏征这一番纵论,说的再坐的众人谁都没办法反驳,哎,看来萧瑀这颗人头是保不下了。
可就包括皇帝在内所有人都无奈的时候,甘郧进来禀告太上皇有请,独孤家的老夫人也在大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