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自己女婿都能祭旗的狠人什么做不出来。那些突厥人要是敢糊弄他,房遗直都不敢往下想了。
看到房遗直表情,李承乾当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解下腰间酒壶递给他,让他喝两口压压惊,顺便暖一下身子。
“喝点吧,你放心,房相是不会让你娶他女儿的。”,说完拍拍了他的肩膀,转身向帐篷走去,留下了站在原地一脸哭笑不得的房遗直。
而另一边李靖行军也不是那么顺畅,已经有三十多士卒因为积雪覆盖路面,踩空跌下悬崖。
“大将军,又下雪了,前面的路被雪崩盖住了,斥候正在寻找新的路。”苏定方一边整理帐篷内的杂物,一边说。
“希望太子殿下那儿一切都顺利吧,此次若能成功大唐北境二十年无忧矣。”
李靖用勺子乘了一口热汤,一股热线从喉咙直入饿的发痛的胃,舒服的他长出了一口气。
“大将军,那些小股袭扰部队能起到多用吗?他们人数那么少怎么能成事呢?”
“世上哪有一定能打赢的仗,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谁说运气不是取胜的关键呢。”
苏烈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在灵性上可比李承乾差多了,或者说李承乾比他更像一个赌徒,为了巨大收益什么都敢堵上,包括他自己的命。
但他还是有些不安,因为他不知道李承乾的这种性格将来当了皇帝会将大唐带去什么方向,到底是福还是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