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我军的任何一翼。”
看到李绩这般固执己见,尉迟敬德也只好卖他个面子,毕竟还要在一起作战嘛,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那你说用多少人守恶阳岭战略要地呢?”尉迟将战略要地这四个字咬的死死的。
“末将以为至少要一万以上。”
他这话是把彻底气乐尉迟敬德,他认为李绩是在小题大做。打仗哪有那么多如果,喝水还有呛死的呢?
哈哈哈,大笑三声后他拍了下李绩肩膀调笑道“懋公啊,这小小的恶阳岭有那么紧要吗?如果要是连这都调上一万人,那你就是调上一百万人也守不住这云中这成百上千个山头。
这么个守法,我拿什么去打颉利的大营啊。你是太过小心了,放上一千人就足矣。”
李绩看尉迟敬德要走,连忙追了上去,口中还说道“副帅,副帅,不行啊,这恶阳岭地形险峻,易守难攻。
一旦被敌人攻占,那么战局就会逆转,敌人居高临下,我军仰视攻击,到时候就不知道要搭上多少条性命夺才能回来。”
“不要再说了,我尉迟敬德打了几十年的仗,多少还是见过些世面的。”,说完拂袖而去。
散帐后,几名将领凑在一起嘀咕着,尉迟恭虽然脾气暴躁,但弟兄平时的话还是能听进去。就算李绩说的不对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高甑生小声对几个人说道“你们知道什么啊,听说一开始房杜两位相爷向陛下推举李绩为副帅,鄂国公能不恼火吗?”
当晚趁着夜色弥漫,金河军在浑河的渡口,被一群突如起来敌军攻陷了。
偷袭敌军并没有巩固渡口,而是趁着唐军大乱,柴绍急于抢回渡口之际,顺势抢占了仅仅千人驻守的恶阳岭。
李绩在白天的话都成了现实,因为这次偷袭恶阳岭的是颉利麾下大将阿使那思摩。
等到尉迟敬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阿使那思摩充分的利用地形的优势打退了唐军一次又一次反攻。
高甑生等将领都灰溜溜的被赶了下来,损失惨重。
“将军,唐军人数如此之多,咱们能守的住吗?”副将阿使那忠一脸担忧。
“怕什么,本将有三万兵马,一天拼上三千人,还能守十天,十天之后浑河上冻,大汗的部队也会穿插到位,那时候三面进攻唐军,他们焉能不败。”
阿使那思摩一边回答侄子的疑问,一边看着手下的士兵在搬运着缴获守寨武器。
这次阿使那思摩在云中锲下一个钉子,这让尉迟敬德是如鲠在喉处于进退维谷之地,牢牢的拖住了唐军的脚步,而且缴获了大量的粮草和军械,一时间恶阳岭的突厥军士气大振。
浑河南岸,唐军大营
尉迟敬德迎上了将赶来李靖等人引入帐中“大帅,殿下,快请,末将等人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大帅盼来好统筹全局啊。
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朝廷是什么意思,定襄大战什么时候开始啊。”
“已经开始了,我在来此的路上就已经看到恶阳岭在交战了,定襄之战我军已然先败一场。”李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后,不管众将面面相觑直接就走上了帅位。
“颉利经年犯边,为朝廷之祸,天下之害。本帅奉诏讨伐此贼,大唐精锐莫不汇聚于此。是役胜则大唐兴,败则国家亡。除了取胜,吾辈没有其他无选择。
想要取胜必须要夺回恶阳岭,这样颉利设在定襄的大营就会暴露在我军的铁骑面前,战场的形势就会马上逆转回来。”
说着从苏定方手中郑重接过皇封的宝剑,随即将包裹的黄巾扯开向众人展示。
“这柄御赐宝剑从今天起就放在这大帐之中。此战若败,你们谁都可以用这把剑取我项上人头。但如果在你们中有谁畏葸避战,本帅就用着把宝剑砍他脑袋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