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可是敢在含元殿用白绫上吊的主儿,而且绝对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闹,皇帝都没辙就更不要说李承乾这个太子了。
“是是是,你就放心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出事的,就我那老岳父再好搞定不过了,酒肉财货只要跟的上,他那里管那些事。”,说着话,李晦还特意往前靠了下,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件他们家的隐秘之事,听得李承乾一愣一愣的。
“高明,年初的时候,老头看上了教坊司一姑娘,不好意思张嘴,还是为兄跑了一趟内侍省给他办的,现在就养在永和坊的别苑中,你说他敢给我炸毛吗?”,话毕,还对堂弟挤了挤眼睛,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就查拍着胸脯让他学者点了。
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后,指着李晦言道“我说堂哥,你是真让我吃了一惊,这么缺德的事你也能敢的出来,不怕嫂子知道后半夜砍死你!”
俗话说欠账不欠赌帐,请客不请嫖客,给自己老丈人拉皮条,这特么就不是五行缺德了,简直是五行缺五行。
“是,这事不该我来办,可他张嘴了,愚兄能不让他闭上吗?你嫂子知道又能怎么地,那是他爹要求的,又不是哥哥我主动帮忙的,能怨得着咱嘛!”
没错,李晦这么做完全就是被自愿的,而且他老爹李孝恭还告诉他们兄弟几人,只要不伤大节,凡是都好商量,不会出来伺候,还不会拉皮条,人际关系能处好就行,那里还管是不是岳父老泰山呢!
“行啊,那老流氓碰上你这么个女婿是积了八辈子的德了,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伯父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为你挑了这么一门好亲事。”
“哎?房二呢,那愣货去哪儿了?不会又惹事了吧!”,李承乾四处张望的看了看。
“他去给给高阳淘换稀奇古怪的玩意了,否则回家交代不了,哪还有精力去招灾惹祸,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