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您可真是个顾家的人,贫僧心中甚是感佩,冒昧的问上一句,施主是作何营生的,亦或者是那个衙门的当差的?”
得,听到云海这话,李承乾知道正题来了,随即笑咪咪的回道“不敢欺瞒主持,我呢,一直在军中的供职。
官儿虽然当的不大,但经常去前线,所以家母、拙荆总是为此担惊受怕,整日烧香拜佛、布施请愿就求佛祖他老人家保佑于我。哎,这有什么办法呢,天生的丘八命,比不了那些耍笔杆子的,也就能诉之于神佛了。”
在听赵节说起这个布禅寺奇异的时候,李承乾就察觉出了他与其他几个地方不同,达官贵人与贩夫走卒不同,他们都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既然这里是专门人“交易”的地方又受官府保护,就算是与丹阳公主无关,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
尤其见过这位云海主持的接人纳物之后,这让他想起了鸿胪寺少卿,唐家老六唐善识,都是滑得跟泥鳅一样的家伙。唐家老六滑是应该的,因为他每日的差事就是与各国的使节打交道,不滑能办事吗?
可这当主持的就不同了,李承乾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见到过得道高僧应有的稳重,且属于那种极度见钱眼开的角色。谈起钱财来,那是一点都不避讳,所以这个和尚绝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施主说的即是,七丈红尘烦恼多,世家功利难逃脱。如果不是方外之人,谁能不在意呢!不过,施主也不用介怀,所谓车道山前必有路,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本寺呢,承蒙诸多香客照顾,他们时常能帮志同道合的朋友排忧解难,算是结一份善缘。如果施主无事的话,多来走走,多与大伙儿走动一二。
也许就能解决困扰于你的难题,也算是与本寺结下了一番因果,不是!”,说着话,云海还殷勤的给把空着的茶杯倒满了。
“好,主持盛意,不敢有违,闲暇下来一定来多多叨扰,到时候还望主持多多关照啊!”
话毕,李承乾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袋金子推到了云海的面前,口中言说是香火钱,请主持帮忙多念几篇经文,减轻一点自己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