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成了望门寡了,那可不是太难了?”
两个人看在麦冬的面子上,狠狠的打了一架。
九儿成婚的那一日,凤凌夏很早就起来了,那一日,他难得的没有打瞌睡,她全程看着九儿梳妆,换衣服,盖盖头。
他们没有高堂,请了师傅坐在那里,师傅喝了茶,满脸的欣慰,而站在一旁的凤凌夏,却不知道为什么,泪流满面。
九儿坐上花轿前,凤凌夏忽然几步上前,把一个干净的荷包放在九儿的手里“恭喜!”
九儿看着荷包许久,最后轻轻的笑了“同喜!”
九儿成亲得那个晚上,凤凌夏一宿没睡,愣是在床上躺了一宿,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突出那个陪着她小小白白的那个小孩子,怎么就到了家人的年纪,怎么就忽然就成了亲,怎么忽然就成了别人的九儿?
凤凌夏很伤心,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伤心,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难过,想哭又不能哭,就只是憋着。
然后第二日一早,顶了双熊猫眼,把上朝回来的两兄弟吓得不轻“你这是哭了一宿啊!”
凤凌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可是我精心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呀,怎么就被别人给拱了呢,我实在是太难过了!”
凤诺予和凤安予互看了一眼,忽然难过,最后双双叹气,凤凌夏有些不理解,明明是自己难过,怎么自己的两个大哥突然就难过了?
“四哥……”凤凌夏走到凤安予和凤诺予身边,“你们怎么了?”
凤诺予看了一眼凤凌夏,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养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辛辛苦苦的呵护着,宝贝着,怎么就好端端的,让一头猪给拱了,想想心里就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咱爹怎么就要生个女儿,我这辈子是不生女儿了,想着她以后要被人连盆端走,我就心里不得劲!”
凤凌夏马上就知道凤诺予是什么意思了,心里更加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