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守的掌上明珠,放在心尖尖上宠的。
“那你就先回去拜别父母。”
“七日后,随本座一同离开。”
七日的时间,足够她安排好梁家的各项事情。
……
……
梁家仆从几乎散尽,只留下了梁母身边陪家的老嬷嬷照顾梁母。
惊惧之下,再加上愤怒,梁母病倒了。
缠绵病榻,身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但看起来总是病怏怏的。ii
乞儿被送至梁家后,梁母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起身仔细照料着。
这都是她的命啊,这些小崽子没了,可能她的向上人头也就没了。
“张嬷嬷,太守家的那个小姑娘还是没有回信吗?”
只要她还能紧紧把太守家的千金攥在手里,那么,她就不必如此困苦,最起码银钱上还能充裕些。
“许是李姑娘还在犹豫吧。”
张嬷嬷可不敢说,她压根儿就没有见到太守千金。
谁人不知,这些日子,太守千金成功的傍上了国师大人,几乎日日与国师形影不离。
就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国师的眼皮子底下送信。
“什么犹豫……”ii
“还不就是看梁家失势,巴不得跑的远远的。”
“都是些墙头草,说什么对山伯情深似海,都是假的,亏以前老身还对那个小姑娘那般好。”
“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梁母拍了拍桌子,气愤的说道。
紧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咳嗽声。
张嬷嬷沉默着,也不吭声,安安静静的给梁母倒了杯水,降低存在感。
这话,不是她一个奴仆能附和的。
自家少爷对李姑娘无情,总不能还要求李姑娘一门心思的扑在少爷身上吧。
“对了,有没有寻到教书先生?”
这年头,大儒不好找,穷困潦倒吃不起饭的穷书生绝不会少。
“寻到了,已在府中住下了。”
张嬷嬷答道。
良久的沉默,梁母沉沉的叹了口气。
衣食住行,这都是一大笔钱,就算是靠着去当铺典当,也不可能撑太久。
盼只盼着,山伯能将太守千金哄回来。
这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
因为梁山伯在告知了梁母一生后,便亲自带着媒婆带着聘礼去了祝玉儇家中。
哪怕梁母不喜,梁山伯都给了祝玉儇最大的尊重和脸面。
祝家父母有些担心自家女儿婚后会被婆母搓母,但祝玉儇丝毫不怕,于是,这门婚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笙歌并没有等着看梁山伯与祝玉儇的大婚,也不担心二人婚后的生活,就梁母那个脑子,也就能哄哄当初愚孝的儿子。
可如今,祝玉儇面前的梁山伯可不会愚孝。
太守千金告别了自家父母,快快乐乐的成了笙歌的跟屁虫。
嗯,她坚信,只要跟着国师大人,她也能永葆青春,美貌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