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荷被击穿是必然情况,也必然会有伤员在等待抢救或者手术的过程中死去。
即便如果及时手术的话他们能够活下来, 但这就是残酷又无情的现实。
整师建制投入的大规模阵地争夺战,是可以想象到的短时间内遭受巨大步兵伤亡最严重的一种战斗。你不能强制要求所有的红军步兵师,尤其是普通的非近卫步兵师,都按照必须满足这种最严重情况的标准来进行野战医疗体系建设,因为这根本不现实。
真要这么玩的话,就是把全红军的野战医疗资源翻三倍都不够。
就像那位军医同志说的:我们尽力去救所有的同志,但有时候不是能救每一个人。
这是战争,是战争就必定会有伤亡,原本及时手术、及时抢救就能活下来的人被活活耗死、等死,究其根本也只是伤亡的一部分。
当所有人都尽力了的时候,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但好在,马拉申科从来都不是那种“善小而不为”的人,从未来和平世界而来的马拉申科,对生命的看重比同时代许许多多的土著人都要高得多,即便是将军眼里的普通战士也是一样。
“267步兵师,炮兵少尉。多重子弹和弹片创伤,失血、感染、内出血、骨折,还有面部烧伤,糟糕情况全遇上了.....”
“备好血浆,一号位立刻准备手术,我来亲自主刀。安雅,带两个人来搭把手帮我一下,把我们的同志从死神手里救回来!”
卡拉切夫院长是一个很“矛盾”的人,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大礼貌,但情况倒也确实如此。
比如说他信奉着他们家族一直在传承信仰的宗教,但同时也接受了新时代、新教育的洗礼,也更能接受新鲜事物,所谓“死神”和“同志”、“十字架”与“红旗勋章”在他身上、在他口中同时共存的情况,早已被大家所接受、并不感觉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