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行动提前做好准备,您是知道的。”
“但我觉得,应当是领袖师近期的作战部署排的很紧,暂时不存在从战场上抽身北调的可能,所以总参部那边暂时搁置了瓦图京同志提的要求。但是瓦图京同志可能不知晓这一情况,所以把电话打到了您这边来,毕竟对东普鲁士的行动已经近在眼前,我能理解他的焦急。”
“......”
手握着烟斗的斯大林坐在办公桌后,一边听着办公桌前朱可夫的报告、一边看着手中近期有关领袖师战报的文件。
嘴边的烟斗燃烧着烟丝不断吞云吐雾,双睦轻眯的慈父同志又把战报里最关键的两页反复翻看了一下,像是确定了什么之后,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战报并向朱可夫开口。
“但这还是解释不了总参部为何没有把瓦图京提的前两次要求,以书面报告的形式呈报给我,我甚至都不知道前两次这回事,直到瓦图京第三次给我打来电话。有关领袖师的这几页里根本没有提及与之相关的情况,一切看起来和正常的方面军之间部队调动无异。”
“这样吧,你去告诉华西列夫斯基,让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限今天之内。”
“另外......”
放下了烟斗的慈父同志依旧双眼轻眯,熟悉这一动作的朱可夫知道领袖同志这是准备下命令了,情不自禁的挺胸抬头伴随着立正立刻耳朵竖起、原地站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领袖师原本就是瓦图京麾下的部队,从罗科索夫斯基再到科涅夫麾下的整个过程都只是名义上的借调,是这样吗?”
领袖同志发问,朱可夫自然得实话实说,肯定点头中的回答紧接着便脱口而出。
“是的,斯大林同志,领袖师只是名义上的借调,隶属编制一直是归在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麾下。”
“那么这就很好办了,你我都知道,就是借邻居家的工具来干活都有要还人家的时候,这不是你的东西,更何况领袖师还不是个工具。”
敲了敲烟斗的斯大林在重新填上烟丝,听上去平平无奇的最终命令随之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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