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地的那娘们傻了,就像是脑袋被门挤了一样从一个没问题的正常人变成了傻嗨,止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流到地面上汇聚成了一小片,嘴里还在“呵呵、呵呵”地傻笑个不停,而马拉申科显然已经失去了再继续把玩游戏下去的兴趣。
“把她带下去,但记住要派人看好她,找个随时能监视的牢房单独关押,派精明点的战士至少两人同时在岗看住她,等到明早我还留着她有用。”
正在听候马拉申科命令的人自然是咱的旅长同志瓦洛沙,他是被马拉申科一声令下给叫进来的、而非带人闯进来。事实上一直害怕让马拉申科公然出糗闹洋相的瓦洛沙,是真不敢在师长同志办“那事”的时候公然带人闯进来,这要被两个班还多的人看到那可咋整?
但眼下,事情的真相好像又和瓦洛沙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脑补想象中的满地凌乱衣物、衣衫不整,或者说进来的时候马拉申科还在穿衣系扣子、绑武装带的“事后”情形并未出现,那个呐粹女魔头也是衣衫整齐地扑倒在地上。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这女魔头变成了这副模样,整的像是脑袋被高压电给电了一样只是扑倒在地傻呵呵地笑个不停,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念有词、嘟囔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复杂德语,瓦洛沙猜测对此并未表现出任何意外的师长同志一定知道些什么。
但如果师长同志想让自己的话,瓦洛沙确信师长同志会主动开口跟自己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的。要是师长同志不主动去说,那自己也没必要这么唐突地开口发问,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道理,已经官居旅长的瓦洛沙心里当然是再清楚不过的。
眼下,只需要执行师长同志的命令就好,就和过去一样。
“明白,师长同志。”
“你们两个,都听见命令了,把她带下去。去找瓦德罗夫少校,告诉他把这个人给我看好,再把师长同志刚才说的命令给他复述一遍,出了问题我拿他是问,让他亲自给我把事情办妥。”
转身之际的瓦洛沙向着自己身后随行的警卫战士们下达命令,立刻就有两名人高马大、体壮如牛的战士迈步上前,二话不说就遵照着师长同志与旅长同志的命令,将这瘫倒在地还傻笑个不停的呐粹女魔头一把拽起,一左一右之间当场就跟架死狗一样给强行架了出去。
“他是鬼.....啊哈哈,他是魔鬼!这里所有人都会被他杀了的,他死而复生,我亲眼看到的,死吧!所有人都死吧......啊哈哈哈哈”
马拉申科不知道在场的战士们有多少人能听得懂这疯疯癫癫、一路低声嚷嚷着的德语,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信仰坚定的战士去听信一个疯子的话,更无谈她还是敌人身份的呐粹女魔头。
任何建立在此种前提下的对师长同志诋毁都是空谈。
哪怕真的有人能完全听得懂这疯言疯语,顶多也就是一笑代之、当成个笑话看待,根本不会往心里去。毕竟从她口中说出的故事必然会太过惊世骇俗、耸人听闻,作为这故事始作俑者的马拉申科当然明白、也更加放心这一点。
挥手示意房间内一齐涌入的警卫战士们先下去到走廊里等候,马拉申科唯独把瓦洛沙留了下来。
从口袋里摸出将官专供的高档烟顺出了两根,你一根、我一根地给自己和瓦洛沙都把烟发上,再在赶忙掏出了打火机的瓦洛沙伺候下接上了火,嘴里开始冒仙气的马拉申科这才靠坐在办公桌角开口说道。
“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明早天亮之前我们就要动手,准备好了吗?”
闻言的瓦洛沙点了点头,师长同志的命令他当然要摆在第一位、当成当务之急去办,只是有一些细节情况还要向师长同志说明。
“大部分都没问题,只是有一些小问题。”
“一二三号营加起来报名参加的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