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过,听明白了吗!?”
身旁那名被唤做舍尔的德军士兵一听这话是瞬间的一脸惊慌,生怕周围有哪个嘴欠的混蛋把这话听去以后给上级打小报告。
要是不追查也就罢了,真追查下来就凭哥俩这臭大头兵的身份,何德何能能扛得起这事儿?到时只怕受罚都算是好的,不被那帮“链狗”抓走审讯一番你就烧高香吧。
被好兄弟一通臭骂的失言德军士兵不吭气了。
尽管他参军服役上战场的时间并不长,从迈入军营接受为期三周的新兵训练开始算起直到现在,满打满算总共也就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但这三个月时间里却是见识到了那些以往只在传闻和大喇叭里、报纸上听过见过的俄国佬,到底是何等可怕的一群战争魔鬼。
自己从第一次参加战斗到现在,几乎来说就没听到过德军胜利的消息,连局部胜利的消息都是凤毛麟角的几乎没有。
这就是戈培尔博士在演讲台上声嘶力竭鼓吹的那支铁血德意志大军吗?
元首不是说他心中的德意志之魂正熊熊燃烧,前线德军将士的身后有整个德意志都大步跟随,必将征服一切吗?
前线上的亲眼所见所闻尽是崩溃败退、全军覆没,难道说元首撒谎了?还是说整个德意志都拼尽全力也不是俄国佬的对手?
怀里揣着那把破烂98k的德军士兵想不明白,有心想要说点啥,却又想起了方才好哥们那一脸凶狠的恶语相向提醒,嚅了嚅嘴唇之后最终只得作罢。
“我想回家,我想妈妈,我不想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了,我只想回家......”
心里默默念叨着母亲的名字可盼不来妈妈,不过却能盼来一支紧急转场赶到的意外援兵,一支和方才那些俄国佬一样,同样是靠坚甲利炮与庞大的钢铁之躯武装起来的重装甲援兵。
“嘿,瞧啊!是虎王,最强大的虎王!”
“可惜他们来得太晚了,早到一点或许也不是现在的结果。”
“这玩意儿能打得过俄国佬的怪物吗?你们谁知道?快跟我讲讲。”
怀里揣着破枪的德军士兵并不在意周围的战友们在说些什么,他只注意并且听到了那名从为首的一辆巨大重型坦克炮塔上一跃而下的男人,径直来到了自己面前之后问出的那第一句开口话语。
“502营卡尔乌斯,叫我卡尔就好,你们的指挥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