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个马拉申科和他的部队现在在我们的正东面,到时候我们向相反的西方向突围,把国防军的这些傻蛋仍在后面拖延时间给我们殿后。大概率是不会撞上这个煞星的,他没理由就这么几个小时的功夫从东面绕到西面去,这可是半个包围圈的运动距离。”
即便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赫伯特,到了眼下这种境况时,也不得不用“煞星”这种方式来对马拉申科和他的部队加以形容。
没办法,这个“钢铁屠夫”的骇人战绩,那是真刀真枪地用德军的累累尸体干出来的。
倒毙在这个俄国刽子手炮口和履带下的德意志军人数不清有多少,国防军已经被干死了大把,党卫军同样没在这家伙面前讨到任何好处。
要是到了这份上还口出狂言地贬低这个俄国杀人狂魔,那甚至都已经不是目中无人和狂妄自大了,就是傻逼都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如果是维京师的全盛状态下再加齐装满员的华洛尼装甲掷弹兵旅助阵,赫伯特自问自己还是有信心拉开架势和这个马拉申科过上两招、掰掰腕子的。
但是眼下形式比人强,不管是自己的维京师还是归属到自己麾下的华洛尼装甲掷弹兵旅,都已经是损失惨重、被俄国佬打折了腿。
况且自己此行的目的主要是突围而不是进攻或者歼灭作战,自然是要尽量避免和这个马拉申科迎面撞上、怼在一起。
如若不然的话自己麾下这帮党卫军别说是突围了,不被四面八方闻讯赶来的俄国佬给活埋了都算不错了,万万不能和这个马拉申科有任何过多的不必要纠缠,此时此刻的赫伯特心中已经笃定了如此想法、异常坚定。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的赫伯特又想到了一个容易被疏忽的细节,随即转过身来向着副官开口发问。
“线人没发来其他的消息吗?那个马拉申科和他的部队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具体的部署情况?”
面对赫伯特突然抛出的问题,面色静如止水的副官只是摇了摇头。
“联络已经中断超过10个小时了,再也没收到任何消息。也不清楚是被俄国佬给揪出来了,还是看到我们大势已去、决定跟我们不再有联系、撇清关系了。总之已经不能再指望这个叛徒来为我们做事了,将军,这种人能反水一次就能反水第二次,向来都是如此。”
“”
听到这话的赫伯特默不作声、眼皮子抖了两下,稍事思索之后很快再次开口。
“他的两个兄弟还在我们手里吗?没死吧?”
副官当然知道赫伯特是在具体问谁,这件比较重要的事一直都是由他亲自联络和经办的。
“当然,将军。我在奥斯维辛的老朋友给这两个俄国佬准备了单独的牢房,就连每天的饭都是足量供应的,这两个下等蠢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嗯,不过那是以前了,从现在开始已经是过去式了。”
一边点头一边开口的赫伯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向来睚眦必报的赫伯特属于那种天生的小心眼外加阴险毒辣,具备一个党卫军反人类渣滓所应有的一切特质,光从他崇拜模仿的对象是小眼镜希姆莱这一点便能看得出来。
“告诉你那个朋友,这俩俄国佬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把他们丢进毒气室里去。建议把肚皮划开再丢进去,观察一下活体内脏在毒气下的变化,养了半年时间了、这可是难得的健壮军人标本,要好好利用、更好地为元首效命才是。”
很多党卫军中下层军官和士兵都对奥斯维辛这地方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这里面发生着怎样惨绝人寰的灭绝人性惨剧,但位高权重、贵为党卫军上将的赫伯特和他的副官显然不在此列。
赫伯特不但对奥斯维辛的事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感兴趣和好奇而去亲自视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