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俘虏堆里找到一个德国佬的大官不是啥难事,尤其当对方还是一个身份明显的装甲兵中校的时候。
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眶、一张修长的窄脸加上大概一个月左右没怎么修剪过的胡须,脑袋上的军帽和通讯耳机一并歪斜着挂在头顶,这整个人看起来属实是不修边幅但却依然能和“帅”字扯得上关系。
马拉申科第一眼看到这人的感觉,就好像呃,这家伙放在后世铁定是个踢足球的?和德国的那个啥守门员长得有点像
马拉申科记不太清楚,穿越之前的他也并非是个十足的球迷,充其量就是四年看一场球的那种门外汉。不过这长得像谁放在眼下倒也是无关紧要了,马拉申科在乎的是面前这国防军装甲兵中校到底是谁。
“姓名还有职位,最好再附上一段自我介绍。”
声音听上去确实比较熟悉,似乎这张脸的长相也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但心中仍然不敢确定真实结果的德军中校最终选择了迟疑开口。
“你是马拉申科?那个钢铁屠夫?”
这一脸迟疑而又信不过的表情属实当场把咱老马同志给逗乐了,不假思索的话语当即脱口而出。
“怎么?你们德军觉得我这号人还需要找个替身打掩护?或者说我们红军队伍里有谁想要冒名顶替?和我长得很像?”
“”
马拉申科的语气轻松愉悦、仿佛在开玩笑,这倒是把原本一脸严肃认真的德军中校给搞的当场尴尬、不知该如何接话。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再回答你一次。”
“迪米特里德鲁科维奇马拉申科,斯大林近卫第一坦克师少将师长。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是不是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对于面前这个愿意配合、缴械投降的德军中校,马拉申科说句心里话确实还算挺有好感,可以给这哥们一点尊敬。
为人处世的道理就这样。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听我的劝愿意缴械投降,我的战士因为你的配合而确实减少了无意义的不必要伤亡,你的人也能因此得以保住小命、安全活下来。这种事儿就算敞开了说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所以说现在的老马同志心情还是相当不错的。
眼看着对话的气氛还算不错,刚刚变成了俘虏的德军装甲兵中校倒也是干脆,既然都投降了那还有什么必要去摆那无意义的架子。
“约翰尼斯鲍尔,你可以叫我约翰国防军第502重装甲营中校营长。我和我的部队被派来这里支援即将发起的救援行动,这就是我的任务。”
“呃,约翰???”
叫一个德国佬“约翰”,马拉申科总感觉这有点怪怪的,半开玩笑的话语紧接着脱口而出。
“恕我冒昧,但是约翰你祖上是不是英国搬到德国来的?你可能觉得我问的有点唐突,但是呃,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对吧?”
从外观长相上分辨不出来一个人到底是盎格鲁萨克逊蛮子,还是日耳曼的那帮狂人,马拉申科只能用这种听上去可能比较无聊的方式来加以发问。
比较马拉申科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德军中校接下来的回答倒也是相似的云淡风轻。
“没关系,你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少将先生。”
“我的曾祖父是英国人,因为做生意从英国来到了德国。往后我们家族就在德国定居下来了,之前一直在时代经商,直到我这一代考入了军校。”
行吧,德法混血的德军自己也不是没见过,英德混血的中校营长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有一说一的是希特勒确实还真不把英国佬当低劣人种看待,在这位狂人的那一套人种高低优劣的说辞之中,英国佬可是货真价实的高等人种。
虽然这套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