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烟,直接以那坚固的车体首上装甲将盘踞着党卫军的第一幢木屋撞了个粉碎。
屋子里视野受限的党卫军们来不及反应,在听到耳边响起狂暴轰鸣声之时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遥远的后世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因车祸不幸丧生,但是被五十多吨的坦克给一头拍扁、直接撞成了肉泥的倒霉蛋,却是闻所未闻。
从已经倒塌木屋的另一扇墙面再度咆哮着夺路冲出,本就战痕累累、布满了未击穿浅坑的车体首上装甲板之上,现在已经被大片大片的猩红色粘稠状物体沾染通透、糊了个严严实实。
没有人知道这些鲜血碎肉的主人在生命中的最后一秒,到底是怎样一种死相凄惨的状态被硬生生挤爆成了这副模样,拉夫里年科自己同样对此没有丝毫的兴趣,一如对待座车履带板上挂耷着的那些余温未散碎肉块一样。
“调转炮塔!正前方的石屋,送那帮法希斯上天!”
“开火!”
轰——
与一声惊雷般咆哮开火相伴随的,则是那幢被拉夫里年科标记为攻击目标石屋的瞬间湮灭。
这幢在村中看起来历史最为悠久的老旧石屋,不出所料的话必定是沙俄时代遗留下来的产物,因为这屋子多多少少都带着那么一点似曾相识的教堂味道。
虽然称不上气派,更无谈大教堂一样的金碧辉煌,但却是这村中用料最奢华、占地面积最大、同时也是防御抗性最好的房子,更是那群呐粹狂热分子盘踞数量最多的地方。
连四号坦克都能一炮带走的122毫米全口径高爆榴弹,可不是一般路边所能见到的寻常76炮那样的小角色。
巨大的爆破烈焰发散着惊人的化学能量,眨眼一瞬间便将以双层石块堆砌起来的墙体,直接开出了一个能供成年人挺直腰板进出的大窟窿。
临终前最后的绝望毁灭到这儿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追随着拉夫里年科座车一同左冲右突,撞进村来的余下几辆重型坦克亦将炮塔调转完毕,黑洞洞的122毫米主炮炮口直至那幢已经摇摇欲坠的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