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拉申科真正走到跟前的时候,那个被一枪托砸翻在地的党卫军仍然没缓过神来。
仰面朝天躺倒在地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只不过还没到快死的程度,顶大也就是被砸的一下子没缓过劲儿来、还需要点时间,瞅准了这家伙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马拉申科就静静地蹲在旁边,看看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能喘过气来。
“喂,还没死吧?”
马拉申科一开口便是德语,这倒是把仰面朝天、躺倒在地的党卫军着实给惊讶了一下。
“呸!俄国猪,劣等人!会说德语让你感到骄傲吗?你永远只能是劣等!”
虽然是躺倒在地、尚未来得及直起身来,但这名党卫军的口吐芬芳、儒雅随和却依旧没停下,基本上已经到了指着马拉申科的鼻子直接开骂的程度,口水没飞到老马同志的脸上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哎”
似乎是有些失望的马拉申科一声轻叹,旋即伸手拍了拍这名脑袋上被砸了个大包出来的党卫军脸蛋。
不起眼的小动作却有着再明显不过的侮辱之意,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的这名党卫军立刻就想挣扎着起身、做点什么。
无奈身旁围满的五大三粗红军战士们可不会任由他做想做的事情,俩腿加双臂全都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再想起身搞点什么事情显然是不现实的,只能是像个蛆虫一样在地上胡乱挣扎、无法脱身。
“事先跟你说清楚好了,我没有多少时间在这儿陪你浪费口舌,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没空听你的满嘴恶臭,也不想知道你的什么狗屁元首和信仰忠诚。你只需要知道,我会杀人、我敢杀人、并且更喜欢杀像你这样的猪狗不如、人皮畜生,明白了吗?”
马拉申科最后一遍讲明了情况,但那名被压倒在地的党卫军看上去却仍然猖狂至极。
“闭上你的臭嘴吧,俄国佬!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你也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答案!元首万岁!德意志万岁!”
“这杂种嘴里到底在胡乱喊些什么?他是不是脑袋不正常?我感觉马拉申科这是在浪费时间。”
在一旁吃瓜看戏的拉夫里年科眼瞅着这般场景,忍不住向着身旁的库尔巴洛夫发出了自己的吐槽。
“不知道,但我觉得只要是旅长同志做的,那就一定是有意义的,副旅长同志,我想我们只需要在这儿稍等片刻就好,等着看吧。”
拉夫里年科并未在库尔巴洛夫这儿得到认可,进而又再次转头看了看依旧在“浪费时间”的马拉申科,压根听不懂德语、也对这下三滥语言不感兴趣的拉夫里年科只能是摇了摇头。
“正常人能和疯子有什么交流?我看这德国杂种就是个神经病、疯了的那种。”
库尔巴洛夫没有再接话,只是选择继续当个吃瓜群众、报以围观,而马拉申科的亲自审讯仍然在继续。
“第一个问题,你们师在这场仗之前到底还有多少兵力?我要具体的数字。”
不管这地上的党卫军一级突击大队长嘴里骂的多么难听,马拉申科仿佛是充耳不闻一般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发问,但这样的情况反而被地上的暴躁老哥认为是软弱可欺、主动放低身份的寻求合作。
“你是耳朵里塞了狗屎吗?俄国狗屎,我说了,我不会啊!!!!!!”
啊——
“你,你,我的手,你竟敢!?”
如果有可能外加时间充裕的话,马拉申科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如厕所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的党卫军狂徒老老实实开口。
论刑讯逼供和严刑拷打,天朝流传至今的那些“奇技淫巧”简直不胜枚举。
别说是个党卫军一级突击大队长,就是把希姆莱给绑过来落在手里,马拉申科也有把握让这头带着眼睛的斯文禽兽,把他今天穿的内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