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是早早将芸馨记在乌拉那拉静琬或者年玉柔的名下，芸馨就不用受李书霜的白眼了。

如今，就算是胤禛想替芸馨出气，芸馨想发作都没有法子，毕竟李书霜是芸馨的女儿。

“李氏，你这些年对芸馨是什么样的，你觉得爷不知道？若不是芸馨一直劝爷，一直说你是她的额娘，爷早就将芸馨记在别人的名下了。”胤禛这话倒是一点都不掺假，但是语气中也没有怒意，反倒是很平静。

李书霜听到之后，连忙跪下，看着胤禛说道“爷，妾身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妾身是芸馨的亲额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芸馨着想啊，请四爷明鉴。”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芸馨，今日之事你也有错，你为何就偏偏和年氏掺和在一起了？而且，芸馨是郡主，年氏你可受得起芸馨的大礼！”胤禛突然略过李书霜，将矛头一下子对准了年玉柔。

所有人，包括李书霜都没有想到，胤禛如今对准的目标竟然不是李书霜，而是年玉柔。

芸馨也愣了片刻，难道胤禛和年玉柔之间真的出了什么事，若是从前芸馨一定不蹚这趟浑水。可是，这些日子年玉柔怎么待她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年玉柔给了她真心和温情，她怎么能为了自己而对年玉柔不管不顾。

芸馨觉得自己真的做不到，于是想了想，看着胤禛说道“阿玛，此事本就和年额娘无关，年额娘素日里对女儿很是关心，女儿却当众让年额娘不悦，女儿不认为当众给年额娘是不对的。而且，在女儿心中，年额娘就是女儿的长辈，女儿的礼年额娘受的。”

年玉柔倒是没有想到，芸馨真的会当众替她说话，她可以听出来芸馨的话中没有胤禛授意的意思。她倒是没有想到，李书霜和胤禛这样的性子，这样的人，竟然能生出芸馨这样的女儿。她也觉得欣慰，她对芸馨这么多日子的关心，也算是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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